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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朝我露出酒窝,“好了,我不怕了。”
得,既然他调整过来了,我便道:“好,那就让我爹看看我眼光多么好。”
东西拨拨长马尾,自信十足道:“杠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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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棠梨还是个怂货,我二人进去时,他手心全湿了。
我暗暗跟他说了一句没事,然后把他挡我身后,既而朝半躺床上正细细观赏香囊的我爹招呼:“爹,我来了。”
我爹眼不离香囊,道:“嗯。”
嗯?我爹又在看那只香囊了。
那香囊我爹以前也时常拿出来观赏,我曾抢过去研究过,面上纹着一头威风十足的雄鹿儿,里头装了一枚枯了许久的银杏叶,也不知晓我爹为何如此珍视它。
我爹男性,哪里会纹绣,且纹的我爹本体,一看这香囊必是女子所赠。
当时我好奇,问过我爹何人所送,他不仅不理我,还把香囊抢回头,心肝宝贝地收了起来。
这时我便放开棠梨窜过去,调侃我爹道:“呦爹,又睹物思人啊?”
我爹把香囊小心翼翼收回袖中,道:“不可告你。”
切,还不告诉我,不告诉我拉倒。
我嘻嘻笑:“您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山门前有一株银杏,这香囊里头装的亦是银杏,您以前还时不时去银杏树下发呆,银杏物语坚贞不渝的爱,嘿嘿,可不是男女之情嘛……”
我爹瞟我:“长大了嘛,这些都晓得。”
我嘿嘿笑:“我都有心上人了,当然晓得。”
然后我窜回头把棠梨拉到我爹跟前,喜滋滋同他道:“哪,我心上人。”
我爹向棠梨正眼色:“心上人?”
棠梨紧张死了,说话都结巴了,道:“伯,伯父好。”
我爹咦了一声,道:“我怎么看你有几分面善?”
棠梨真的是紧张坏了,语无伦次道:“可能,可能我长的大众脸。”
我笑疯了,赶忙对我爹道:“爹,他叫棠梨。”
“棠梨?”
我爹默念了两遍,然后他突然双眼一眯,大斥,“棠梨?!”
既而伸出手指直指棠梨,厉斥道:“你和棠天是什么关系?!”
棠梨便懵了,道:“我,我……”
我也懵了,我这爹发什么神经,刚刚还好好的,怎突然就翻了脸?
我爹问完又连珠炮似的问:“你来我九山干什么!谁指使你来的!”
棠梨更懵,一句话也不敢说。
“不说是吧!”
我爹真的激动坏了,掀开被子要起来,奈何身子瘫痪,下不了床,他便恼得把被子一摔,怒道:“来了来了!还是找来了!”
我忙去扶我爹:“爹,怎么了?”
我爹紧紧抓住我的手,急道:“琛儿,来了!他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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