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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远些,谁也不许拦着。”萧谌许久没跟人好好的动手,一打起来了,行,孔鸿没有手下留情。
手上讨公道什么的,先放一放吧,那都不重要,先过过手瘾再说。
两人你来我往的打了半炷香的时间,打得两人身上汗淋如雨。
最后齐齐坐在地上,两人背靠着背,气喘吁吁。
“这两年没跟我练功,你这武功没落下。”萧谌回头冲孔鸿如是道来。
“不曾松懈都叫陛下笑话,若是松懈了,陛下该如何说臣?”还真是说对了萧谌的性情。
萧谌哈哈大笑地道:“你我之间往后还如这般。莫同我生份了,真正让我成为孤家寡人。”
最后一句话透着悲凉,“都说为帝王者当断情绝爱,最好是个没有感情的东西。可这皇帝若是连人都做不好,又怎么做得好皇帝,爱护万民?
“我是怕将来自己变成那模样,是以同你直言,也是希望你能看着我些,莫让我变成那样可怕的东西。”
人要真要是除了猜疑再无其他,这人生可还有何等乐趣?
萧谌伸手拍拍孔鸿的肩,“当初我救你一命,那时你可说好了,将来必为我出生入死,回眉头都不皱一下。我也用不着你上战场为我出生入死的,只一样,看着我些,莫让我伤了天下人,尤其不能伤了阿宁。”
说到这里,萧谌沉着的道:“我身边的人里,也就你我的情分非比寻常,将来我要糊涂起来,怕是能拦得住我的也只有你。
“陛下放心!”这句是承诺,是为萧谌,亦为大昌,更为萧宁。
得这么一句,萧谌心情愉悦了,不过,没能忍住地道:“阿义果真如此顽劣?连你都奈何不得他?”
阿义,便是孔鸿的长子孔义!
问起这话,可见就算打完了一架,萧谌心里的大石依然没有放下,七上八下的,非要问句准话不可。
孔鸿没能忍住地道:“陛下要是实在不放心,人未去,且让人留下。”
这一直问个不停,显得信不过孔鸿,也信不过孔鸿教出的儿子,能不让人生气?
“话是你说的。”
“也是陛下说的。”
两个大男人说的不一样的话,各有意思。
“算了算了。他一个孩子还能比得过朝廷上的那些迂腐小人?阿宁能对付得了他们,就不怕阿义再顽劣。”萧谌没办法了,反悔自打脸是万万不能的。那能怎么办?
宽慰自己吧!
他家的女儿不是寻常人。
“另外,我说的那个事,你也得想想。成亲嫁人,得问问女子何时生子比较妥当。你也知道,以前我们在军营也听了些话,说是女子年长些有孕生子能平安些。这个事既然有说,就得问个清楚。”萧谌如是道来,孔鸿拿眼瞅着萧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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