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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有心。皆是聪明人,若无人挑拨离间,中伤于人,应无变故。”萧宁并不敢夸下海口,现在看来好像事情很顺利,但没有最后拍定,谁又敢保证绝不会再生变故。
梁州,依然是别人的地界,萧宁身边只有那么百人而已。
“方才应该趁机请长沙大长公主和清河公主,随我们归扬州。”玉嫣也有些忧心,此刻提出了一个想法。
“连传国玉玺,长沙大长公主都愿双手奉上,我们若是信不过她们,倒显得我们疑心太重。
“不慌,到现在为止,既然事情一直顺利,我们何必庸人自扰,杞人忧天。”
萧宁安抚他们。她只是提醒不可掉以轻心罢了,并不代表事情必生变故。
“那位贺郎君曾是曹根麾下得力之人。”南宫致远总有些不放心,萧宁道:“我更相信他是一个聪明人。来,坐下歇歇,稍坐片刻,贺郎君将至。”
萧宁都已经邀请贺遂了,贺遂答应的爽快,只要送完人必然前来驿站,有问题就该当面直说。
程永宜第一个听话的坐到萧宁的身旁,贴心的为萧宁倒杯水。
玉嫣扫了一眼,终究什么话都没说。
“小娘子方才同长沙大长公主所言,先帝血脉,还有公主。”南宫致远也在萧宁对面坐下。不过,他想起方才萧宁似是有心又或是无意的一句话,按捺不住的询问。
“此言有何不妥?”萧宁似若不觉南宫致远话中的试探,分外真挚地抬眼同南宫致远对视,并不觉得她话中有何不妥。
“依南宫所见,一家男丁皆不复存,难道让女儿承继家业不可?”萧宁问完又继续丢出另一个问题,她觉得她是站在男人的立场考虑问题的。
南宫致远并没有立刻回答,程永宜已然道:“家族血脉,女儿何尝不是血脉?难道站在男子的立场,宁可让家族产业落于他人之手,也不愿意女儿和外孙承继?我可愿意得很。”
作为同样是男人,程永宜显得年轻,但他这一番话也不能说全无道理。
血脉这两个字至关重要。南宫致远道:“小娘子忘了,还有过继?”
所谓过继,择孩童以养之,可是宗亲之血脉,又或是毫无血缘,但相互交好之人的后人。
“为何要如此麻烦,旁人家的孩子总是旁人家的孩子。女儿就这么不好?那也是你的血脉传承的孩子?明明有女儿,为何还要让旁人的孩子过继家中?”程永宜没等萧宁回答,已经一脸不解的问起。
萧宁心下暗乐,不想程永宜能给人如此意外惊喜。
有些问题,由同样身为男人的程永宜提出,可比萧宁问出更显得有杀伤力。毕竟身为女人,为女人争取权力总显得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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