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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行驶,用最快的速度直向雍州的方向,萧宁躲在船舱内一个木桶里,自打上船之后便悄悄的躲到了角落中。
萧赛三不五时的路过,把外面的情况传递给萧宁,萧宁也一直观察外面,以确定船只是不是在继续行驶。
随着离雍州越来越近,战令下达冀州军,这就打算进击雍州。
萧宁拿出一个哨子,吹出了一段曲调。
萧赛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曲调,一脸莫名的望着萧宁,并不敢打扰。
待曲调停下后,不待萧赛询问,萧宁已经解释道:“这是三军集结,准备作战的号令。”
“如此温和的曲调?”不怪萧赛奇怪,就萧宁刚刚吹的曲子,任谁听了都以为或许是哪家的小娘子或是小郎君思念家乡,才吹起这样一首曲子。
“三军集结透露出肃杀之气,难道不是令人有所堤防?这是我们以曲调传达号令的目的。”萧宁一向不在意所谓的威风不威风的问题,只讲究实在。
萧赛细细一品,好吧,他是陷入了一直生活的圈子中。
他和所有世族子弟的念头一样,什么样的情景就该用什么样的曲调,没有想到过曲调的目的何在。目的比过程更重要。
“何时进击?”萧赛更想知道,他们人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冀州水军共计十万,眼前这些不过是先锋军,加上我们的两万人马也不过才六万之数,里应外合,我们可以吞得下。是以在他们发起进攻的同一时间,我们也发起进攻。”萧宁回答萧赛问题,萧赛配合。
随着船只停下,船上所有的火把熄灭。
想要夜袭雍州的人,又怎么可能打草惊蛇?
越是靠近雍州城,他们越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萧赛道:“看情况,七叔已经将雍州扩展不少。”
这时候关心萧谌打下的地盘,似乎不太是时候吧。
“雍州靠北,阿爹既然打算南下,围困冀州以解我被困之境,城池守卫至关重要,万万不可松懈,自然得掐住冀州的命脉。若不是我们占尽先机,便只能是冀州一方掐住我们的脖子。”
萧宁心里高兴,萧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占据冀州这一处关口。
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城门,上面点着火把,远远瞧着让萧宁心里暗松一口气。
“我就是随口一声感慨,没别的意思。”萧赛轻声地说,这是临近雍州,越发让人心下难安,他紧张得手心都开始冒汗了,有些事情毕竟是第一回 ,又不想在萧宁的面前露出胆怯之意,可不就......
“四哥这么多年装老实,装的挺累的。”萧宁不过陈述一个事实,萧赛点头,然也!
事实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以后不必装了,你看我不也没装吗?”有时候为了所谓的家族,明知道那人,按规矩礼法,长子嫡孙继承家族的人,并没有那个能力担起一族的重任,以至于当他们有能力时也只能努力的藏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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