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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的人吓到了,连忙喊道:“大人,您不能这么干啊……”
有激动的甚至直接站起来就要往前冲,和白善要说法。
有侍卫立即抽出刀来横在白善身前,大喝道:“大胆,尔等想造反吗?”
杀气铺面而来,人群顿时一静,不敢直视侍卫和他手中泛着寒光的大刀。
白善慢悠悠的道:“这是公主府的冷侍卫,禁卫出身,有冲撞驸马之人,他有权将人斩于马下。”
站在前面的人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想要冲上来求情的更是连退几步,不敢上前了。
见他们老实了,白善这才静静地看着他们,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时间流动,役丁们下意识的避开白善的目光,纷纷低头看着脚下不规整的泥土,心中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跟他们来了。
不是说人多了,县令就不会罚他们了吗?
白善将所有役丁都看低头后才沉声道:“深夜惊扰官员,为大罪,本县依律处罚,尔等若是不服,就继续在这儿闹着,本县不介意你们将罪名升为暗刺官员,反正今年本县杀的人也不少,再给菜市场送几颗人头也没什么。”
役丁们吓跑了。
就是站在最前面,自觉胆子比较大的几个都脸色苍白,双股战战,最后也是抖着腿跑了。
方县丞松了一口气,和白善道:“幸亏他们只是求开恩,没想伤害大人,不然下官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崔先生却道:“也幸亏我们带的护卫和衙役够多。”
本来他们就是几拨人,因为要回县城,而这是必经之路,有缘在此相遇。
之前白善出门不仅带了衙役,还带上了三个家里的护卫,白二郎也带了两个衙役和好几个侍卫。
殷或更不用说了,他每次出行都不会少于十人的,所以他们的护卫衙役不少。
方县丞呼出一口气,忙安抚白善,“大人先回屋休息吧,明日再拿他们训话?”
白善就问:“为什么要明日?”
“啊?”
白善直接就扭头对着众衙役和侍卫道:“去,敲梆子,将役丁们全都叫起来,去前头放饭的平地上,本县要训话。”
他冷笑道:“既然大家都不困,那今晚就别睡了。”
殷或也缓过神来了,有精力与他玩笑,“你这是要做严苛的县令了吗?”
白善绷着脸道:“我是觉得方县丞说得对,有些刁民是不严惩不知己之所措,也不足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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