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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应该说高一点儿,说五成?

他还在纠结此事,郑望已经一把抓住他问道:“小公爷现在身体健康,可有什么不适吗?”

邳国公就沉思,这事儿瞒是瞒不住的,于是据实以告,“是比一般人要更小心注意些。”

他道:“毕竟体内有旧伤,因此周太医严禁他饮酒,辛辣、滚烫和冰冷食物都要少食之,肉食也要少吃……”

郑望想了想,觉得他侄子不好口腹之欲,也不喜饮酒,这对他来说应该不困难,于是微松一口气,问道:“这都是禁忌,应该的,但除却禁忌,身体上可还有……其他的不适?”

问的是有没有什么不能消除的后遗症。

邳国公认真的想了想后道:“若能遵守,平时倒没什么,只是我那逆子不听话得很,偶尔会暴饮暴食,每次过后都多少有些腹痛。”

所以邳国公这两年热衷于棍棒打子。

郑望觉得这对他侄子来说不难,于是呼出了最后半口气。

一旁的卢仲言就看着他道:“郑兄,小公爷伤的是肚子,二郎伤的是脑袋。”他们是不一样的啊啊啊。

郑望就把腹痛代入了头痛,微微蹙眉。

满宝可不管他们怎么想,把人送走后就继续回房,看了一会儿郑公子后就坐在桌子边上继续写她的脉案。

她仔细的对照观察过,积血的位置颜色有些不一样,后人可能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没有科科的手段,但可以通过别的方法来确定位置。

只是可能不会很准确,最要紧的是入针要小心,所以满宝将每一次拔针后都仔细的测量过入针的深度。

满宝咬着笔头扭头看向床上的郑二郎,可惜病例太少了,可参考性很小,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遇到相似病例。

满宝叹息一声,回头继续写她的脉案。

等她终于将用药,用针法都一一写完后时间也不短了。

医助不知道从哪儿端来一个火盆放在一旁,和周满一起坐在边上烤火。

夜里有些返寒,此时差不多是一天之中最冷的时候了。

满宝看了眼站在屋角各个角落打盹的宫人,伸手冲他们招招手,几人清醒过来,连忙小跑着上前。

满宝就示意他们坐下一起烤火,其实也就是去一去寒气。

宫人们各自找了小凳子过来坐下,围着火盆而坐的确要好受得多。

满宝在一片温暖中打了一个哈欠,靠着椅子撑着脑袋就睡起来,她最后是被萧院正推醒的。

满宝迷迷糊糊的起身,把病人交给萧院正后就回她的客房睡觉,一趴下就不想起来了。

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洗漱好过来时,值守的太医已经换成了刘太医,他指了指隔壁屋的桌子,让她过去用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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