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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还有诗情？”顾薇忍住笑问。

　　“别听错了，我哥的不是诗，是昔，今非昔比的昔。”方诗意纠正道，又看向陆禾玉问道，“你认识我哥？”

　　“上次不是发烧么，碰巧是你哥接诊，就这样。”陆禾玉点点头，觉得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

　　“你为什么不学医？”顾薇好奇地问。

　　“我可不喜欢医院，而且我家都已经有七、八个医生了，我想感受一下做律师的威严。”方诗意忙摆摆手，她小时候几乎在医院长大的好么，家人都住在医院里，她也不得不在医院家属楼住下，完全不喜欢医院里弥漫着的气味。

　　“不应该是在这样的氛围下更想学医的吗？”李昱娴看着她问道。

　　“我怕面对生死时刻。”方诗意轻描淡写地说。

　　她这句话很轻，但陆禾玉三人都听得出，她心里压抑着一些无法诉说的心事。

　　见她们都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方诗意扑噗地笑道，“你们不必这样，其实我是真的不喜欢医院的那种气氛。”

　　“哎，这不是怕你难过么。”李昱娴拍拍胸口说道。

　　“那你们都为什么学那些？”方诗意挑眉问道。

　　“老师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也不怕。”李昱娴想也不想地说。

　　“我喜欢数字，所以……”顾薇摊摊手说道。

　　“咳，我的想法比较庸俗，想赚钱。”陆禾玉轻咳一声，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市侩啊。

　　“那未来的大金腿，能让我抱一下吗？”李昱娴眨眨眼问道。

　　“你缺腿上的挂件吗？”方诗意与顾薇异口同声地问。

　　“非常缺，尤其是像你们这些青春无敌的美/少女。”陆禾玉顿时伸长大腿在上面拍一下，然后朝她们勾勾手指头说。

　　“……”

　　“为什么我觉得被调/戏了？”

　　“我也这么觉得的。”

　　陆禾玉见势不妙想躲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