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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酒店,两人浑浑噩噩地先后洗了澡,洗完后天都快大亮了。
沈钦颜将房内窗帘全合上,厚实的绒布便将窗外光线给挡个严严实实。她搂着殷侍画睡觉。
是搂着。
好像什么芥蒂都放下了,她完全将殷侍画揽怀里,闻着她身上软乎乎的香气;殷侍画也将头埋在她心口,鼻息间又是那种馥郁而让人踏实的冷香,视线中也落进几簇熟悉的红发。
后来才想起,自己给沈钦颜准备的礼物被放在保姆车内;但又清楚地记得,当自己和沈钦颜回到车上时,那个被放了礼物的位置被陈琪给占了,而那个礼物也没再出现过。
她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不想告诉沈钦颜,再多增一份愤怒和遗憾。
于是这事大抵就这么过去了,她那晚也实在困得不行了,就像时刻要晕过去一样,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
经过一晚上折腾,两人休息好,从杭城回南城。一路上,沈钦颜看起来心情很好,让司机放她的歌,然后搂着殷侍画问:“皎皎,这一趟是不是特别开心?”
殷侍画点头,沈钦颜就更心满意足。
然后她忽然有了下一个计划。
她好像知道,怎么让殷侍画开心了。她好像找到一个能够拉近两人距离的办法了。
她生日那晚,是她和殷侍画重逢以来,她第一次毫无距离地抱着殷侍画睡觉。
……
时间就要到六月,一切看起来都风平浪静;但沈钦颜盘算着殷侍画生日,殷侍画也盘算着高考。
来这里参加节目前,她就已经完成了体检,这段时间开始频繁地关注班级群状态。她的准考证在班主任手里,思索再三,她不打算收拾东西回家住,一是行李太多,麻烦,二是怕突然改变生活习惯与环境不适应,她打算考高当天早一些打车去考场,反正路程不算远,每天第一门开考的时间也不算特别早,文化分对她来说也不算有压力。班主任尊重她决定,薛鹤兰也是。
薛鹤兰一直没问她为什么还待在这地方。殷侍画侥幸想,是薛鹤兰以为她节目还没录完。
当然这些沈钦颜都不知道。
沈钦颜依旧处于工作状态中,难得在家里待一段时间,两人就会心无旁骛地相处,殷侍画都是趁她不在时才一个人在屋里埋头复习。
其实到这个阶段,一遍一遍的,书和提纲都快被翻烂了,她实在不想再复习,只希望一切能快点结束。
因为不想离家太远,她校考报的都是南城的院校。所以到时候应该也能和沈钦颜继续相处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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