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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看到身侧还熟睡的男人时,她又不禁大口的喘息,动作小心有余地拖着疲倦的身体洗漱做早饭。
她昨晚早饭去喊盛景廷的时候,他已经洗漱完,正在吃药。
男人的面容苍白,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似乎很不舒服。
看着他手里的药,姜幼夏心里奇怪,他吃的是什么药?
略微思索,姜幼夏过去道:“景廷,你不舒服吗?”
“没事。”盛景廷舒缓了下面容,若无其事的把药放回去后,就起身过来,见她杵着没动,说:“愣着干什么?”
“你吃的什么药啊?”
“续命药。”盛景廷随口道了句,牵着她的手腕,就过去用早饭。
只见姜幼夏时不时的看着自己,盛景廷皱眉:“一早上盯着我做什么?”
“我关心你。”姜幼夏道:“空腹吃药对身体不好。”
盛景廷嗯了声,没了下文,姜幼夏说:“你是哪里不舒服,生的什么病啊?你跟我说,我多做些相关的补汤,跟菜,帮你调理。”
“我吃药吃了二十几年,突然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容少宸肆无忌惮的称他病秧子这话倒不是在诋毁他,盛景廷确实个药罐子。即便是身上的衣服,都有着淡淡的药香味。
从娘胎带出来的病,已经二十多年,时好时坏,不算什么稀奇。
只不过,以往吃药也没见他那么痛苦。
“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了?”他似是别有深意的话落在耳畔,姜幼夏自嘲般冷笑了句:“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有的是关心你的人,不差我一个。”
说着,她就低头往嘴里塞包子,好似真的生气了一般。
一直到了公司,姜幼夏都一直低着头,闷闷不乐的,似乎还在生气。
盛景廷见惯了她委屈可怜又无助的模样,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她敢给他摆脸色看。
这种状态,维持到下班还事如此。
盛景廷结束会议回来,见她绷着小脸低头看电脑,像是没看见他似的。
盛景廷眼睛闭了又闭,挑唇道:“给我倒杯水。”
空气静了会,姜幼夏眼皮子也不抬一下,硬邦邦的说:“你没手吗?”
“姜幼夏。”男人沉了分的声线危险。
“等会。”
不情不愿的说完,姜幼夏合起电脑,才去倒水。
盛景廷的办公室极大,设施齐全。
不但备有休息的小房间,洗浴室,还有厨房冰箱滤水机等设备。
倒是不用她跑到外面跟其他员工抢地方。
姜幼夏泡了杯蜂蜜水给他,哐当一声放在办公桌,转身要走的时候,男人长臂一伸,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扣入了怀中。
突如其来的行为,她吓了一跳。
熟悉的气息逼仄而来,清凉的薄荷味道,充斥着她的鼻息间,她杏眸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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