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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身上,她不想掺和这些站队的破事,安静地选了张桌子,拈了糕点充饥,视线笔直笔直地哪也不相看。

  只听王沐之笑声朗朗,打破了僵局:“清微,你我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杨廷默默地看了身旁的奶糕点,眉头不耐地簇了起来,可即便这样,也依然好看得过分,分外不损他岫云杨郎的美名,看得一群小娘子脸红心跳。

  苏令蛮默默地垂眼,听着场中对话。

  王沐之侃侃而来:“你半年前,不是从墨先生那得来了一方澄泥砚?不才看得眼热,若我赢了,你便将澄泥砚赠与我。”

  “若你输了呢?”

  “我输了,便将前日得来的一块鸡血石送你作印,如何?”

  这买卖还算公平。

  鸡血石千金难得,澄泥砚稀罕珍贵,说不上谁占了谁便宜。

  林木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主公,不出所料地发觉他耳朵动了动。

  “你想赌什么?”

  “许久不曾与清微同蹴,隔日不如撞日,不如你我来一场击鞠?”王沐之折扇一合,目光快速地从静水阁众人眼前掠过:“不过你杨清微手脚功夫了得,我这区区弱书生恐怕比不过你,还按照老规矩,你只许出一只手,如何?”

  寒食节吃冷糕,野游蹴鞠是常俗,苏令蛮并不陌生。

  可这击鞠却要比平地蹴鞠来得更刺激更危险,她幼时便曾亲眼目睹过一个有着利落身手的大好儿郎就这么因着一场击鞠摔断了腿,断了大好前程的。没有个几斤几两,谁都不敢轻易下场。

  寻常击鞠是左手持缰,右手执杖,若只用一只手的话,控马全凭双脚,鞠场上瞬息万变,不仅仅是难度极大,恐怕还容易跌断了脖子。

  可听王沐之的意思,过去两人击鞠之时,都是如此,登时全场哗然。

  人人几乎都将视线落到了杨廷身上,苏令蛮也难掩惊诧,可见他目沉如水,面色安然地应了:

  “好,赌便赌。”

  “十人鞠。不拘性别,每队五男五女,侍卫不得下场。”杨廷徐徐道:“赌注加倍,若杨某赢了,不仅仅鸡血石归我,你前年自圣人那得的徽州紫金狼毫也归我,可敢?”

  王沐之一拍掌,“有甚不敢?不过若你输了……便将你父书房内那一副冬雪寒梅图取来送我。”

  “一言为定!”

  两人几乎是同时转过身去,在自己的附属人堆里边选人,苏令蛮眯了眯眼,想到与红裙子一并送来的一整套红色骑装,心下不由思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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