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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来了?”说着就要坐起来,这才发觉浑身无力,恍然道:“阿蛮可是……又病了?”

  病了好,说明刚刚的一切都是梦,不是真的。

  苏令蛮眨眨眼,试图眨去泛上来的水汽,阿娘这人虽有许多诟病之处,可她也不想自己没娘——可不论她如何自我安慰,那一丝不祥之感却挥之不去,让她凝不了神。

  杨廷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孩子,离不开娘。

  “居士,苏二娘子这病可能移?”

  “怎么?”麇谷居士把完脉,吹胡子瞪眼:“就这么一会会,你都容不下?”

  杨廷冤枉:“苏二娘子想娘了,若能移,便将苏二娘子送回府养着才好。”

  “我呸!”麇谷居士气得跳起来,指着他鼻子道:“杨清微啊杨清微,你当老夫不晓得,阿蛮这病,必是你逼她了!”

  “当年在山上你便是如此,那许多漂亮小师妹你不稀得理便罢,为何还要折腾我的小阿蛮!”麇谷居多日不见,这阿蛮一口一口说得亲热,直让苏令蛮听得眼热。

  这辈子,除了平阿翁,也就一个居士会在她受伤之时顶在她面前。她泪眼汪汪地盯着麇谷居士,嗅了嗅鼻子:“居士……”

  人在生病之时,便格外脆弱,尤其还做了那么一个梦,苏令蛮扶着榻,在绿萝的帮助下坐了起来:“居士,阿蛮想回家。”

  麇谷居士被那眼神看得心中一软:罢了。

  “阿蛮,你本就大病初愈,元气失调,如今又……哎!”他叹了口气:“人啊,还需紧着自己来才快活,瞧你这样,又是风寒,又是刀伤,哪个小娘子如你这般不爱惜身体?”

  泡了一个多月的养身汤白泡了。

  “回府也可,等午时便罢,等你吃完药再说。”麇谷打开藤箱,从里头拿出剪子、干净棉布、烧刀子等物,将剪子烫一烫,沿着苏令蛮胳膊上伤口将周围的布剪了一圈下来。

  耽搁太久,粗麻布早就与伤口黏到了一块,血渍胡拉,白净的胳膊上一片狼藉。

  “忍着点。”随着麇谷一声话落,苏令蛮牙齿几乎咬到了唇里,发出一声闷闷的痛呼。

  血肉黏着布,被撕了一大块下来,露出触目惊心的上窗口。

  长长的一道疤,肉卷着往外翻,从胳膊上头直到臂弯处,因未得到及时处理已经肿了起来,紫红紫红的一片,看起来颇有些恶心。

  苏令蛮还笑得出来,只眉蹙成一团不自知:“居士,这可比那时日日扎针舒服多了。”

  麇谷冷道:“若不是老夫,就冲你胳膊上这道疤,谁还敢要?”

  说完,忍不住瞪了杨廷一眼,手上动作不停,清理伤口,除去腐肉,消毒、羊肠线缝合,最后还打了个漂亮的的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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