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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最近频出奇招,去岁雍州地动,竟像是提前预料好了,让百姓搬迁,年宴之时南疆又起出祥瑞,使得民心大振,真乃得天之佑。”
苏政叹了声,杨廷不置可否,嘴角翘了翘,并未答话。
苏政这下是真看不明白这年轻人的心思了。
若说对着那位置没心,他是不信的;可若有心,又怎的好似对这些都不大在乎?
杨廷自然不会因着鄂国公舍出一个过继来的嫡女便贸贸然地吐露心事,只打了哈哈过去,便聊起了他事。不一会,聊到京畿衙门里遇到的一桩头疼事。
苏文湛显然是没听说过,苏政道:“这事按说还是衙门前些日子收到的一桩诉状,只还未审理,正巧老夫有个旧同僚还在那,与老夫说起过几句。”
原来是冀州一个老丈千里迢迢来京,只为敲那登闻鼓为孙女鸣冤,可怜将近七十快入土的高龄,儿子女儿在饥荒年代里都饿死了,便剩下个孙女相依为命,如今这孙女也没了。
一把年纪敲完登闻鼓,再受了三大板,即便衙门里的人留了力,大半条性命也都快没了。
“状告何人?”
苏文湛立时敏锐地挑出了重点,杨廷不由瞥了他一眼。
原来这状告的,正是一个姓刘的后生,听闻身上还有个童生的功名,与官家沆瀣一气,鱼肉乡里,算得上是五毒俱全。刘生看中了他家孙女,要人送去做妾,那老丈人不肯,漂亮的孙女便被人强占了身子,第二日便悬梁去了。
老丈人求告无门,只得来京畿鸣冤。
状纸上白纸黑字,来龙去脉俱都写得一清二楚,容不得辩。
“不过是个童生,处置便处置了,又如何头疼了?”
“若只有个刘生便也罢了,奈何他有个嫡亲的伯父,正是户部林侍郎府中一个外院管事,也姓刘。”
宰相门前七品官,当年这刘生的童生名额都是刘管家亲去冀州托了话得的,有这么一重关系在,哪里告得赢?
那老丈人人老成精,知事不可为,将房子田地全卖了,换了银钱上几京畿来告状。
苏政见杨廷不吭声,不由道:“贤婿可是想到了解决法子?”
杨廷眉峰凌厉,挑起时,更显得格外的不近人情,他把玩着手中的瓷盏,没说话。
苏文湛却在那琢磨开了。
这事处理,可大可小。
想来京畿衙门也是在看上头风向,决意如何处理。
若往大里牵扯,如今的冀州牧自是要吃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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