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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的先生,有几位甚至是某方面的巨擘。正中一位赫赫然空着,连景春来亦只能居次右首位。
杨照事先朝谢道阳安排好的位置坐了下来,左右探看,发觉都是些未曾面过圣的富户,才有些笑模样道:
“阿阳此行,安排得甚和心意。”
位置不算偏僻,视野虽比不得高篷下,却已算得不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最主要的是,无人晓得本该端居宫中的圣人偷溜着出了宫来。
“谢主子夸赞,道阳幸不辱命。”
“听闻道阳家中妹妹亦要一道考核?”
谢道阳露出一抹笑来:“家妹自幼便爱钻研。”言语中的自豪却是让人一目了然。
房廪生不忿地为心中女子举旗:“王二娘子此番必是魁首。”
杨照并无意掺和属下的嘴仗,视线自对面身躯昂藏的玄衣胡服上滑过,发觉这素来酷爱窄袖短打的镇国公世子难得将自己捯饬了一番,露出飒爽的神态,摸了摸下巴,想起一桩趣事:
“听闻今日这桩事,是那引起阿廷与楚世子不睦的小娘子招出来的?”
房廪生对这等风流韵事最是兴奋,眉飞色舞道:“听说是个绝色。”
杨照略嫌苍白的面上露出点兴味来,心道:不知与那日萍水相逢的小娘子比起来,两者谁更美上一些?
国师府一前一后两辆马车并辔而驰,一辆二驱,一辆五驱,在白鹭书院先后错了开来。
墨如晦有先皇特许的五驱特权,自书院后门长驱直入,她耷拉着眼皮,吐了口瓜子皮,懒怠问:
“小师妹,紧张了?”
自国师府出来,她这胆大的小师妹便一直僵了个背肃了张脸坐在她这五驱车上,小脸都快白成纸了。
墨如晦蹙了蹙眉,难得自我反省是否将小丫头逼得太紧,待要假惺惺安慰上两句,却见那泛白的小脸又恢复了原样。
苏令蛮深呼一口气,她这人便是如此,越到临事前,反倒越不怕事,眨眨眼道:“方才还有些紧张,现下好了。”
“吁——”一声,车内探进来一张皱巴巴的老人脸。
麇谷居士拉长了脸口不对心地道:“阿蛮,莫要丢了师兄的脸。”原先想好的安慰,却是一句都没说上来。
“得了,不会说话就别说。”
墨如晦神气活现地瞪了他一眼,待下马车之时,又恢复了老态龙钟的模样,打发苏令蛮去与同窗集合,一边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由麇谷居士搀着向考核场而去。
远远的,尚能听到麇谷的发问:“……大师姐,你何必将这事搞得这般大?倒是苦了我家阿蛮。”
“莫成日里你家阿蛮你家阿蛮地叫!……宵小暗中作祟,不如推波助澜一回,是家鹊还是凤凰,就看这一遭喽。”
苏令蛮停驻半晌,方摇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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