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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瑶下意识地转头:“罗三娘子,何事寻我?”一张芙蓉面上俱是春意阑珊,笑意盈盈,难得给了个好脸色。

  只这话答得神思不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独孤家的大娘子是——

  思春了。

  不怪苏令蛮作此想,她与独孤瑶素来没甚交集,可却也知道其人孤高自傲,只肯与同样优秀之人在一块,她与罗婉儿这样的,在独孤瑶眼中从来是那扶不上墙的烂泥,话都懒得理上一句的。

  这独孤瑶在整个定州的闺阁群里,也算是名声赫赫之辈,不只因其一手枪法耍得比男人还利落;更是因其特立独行,胆大妄为。

  虽大梁建国后,开设女学,女儿家的地位比之晋朝高了些许,可女郎过十八不文定,还是会为人所嗤笑——除非能成一代大家,开一世先风,如墨如晦那般,人人尊一声“先生”。

  而独孤瑶自十五及笄,便一力推拒了其父为她安排的好几桩婚事,言“守静”。

  边疆上的硬汉独孤信在军事上说一不二,唯独拿他那娇娇女儿毫无办法,硬生生就让心肝宝贝蛋拖成了一个老姑娘,成为了定州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当然,也有传言,独孤大娘子心中有人,才守至如今不肯嫁。

  想起对面那冷面美郎君,苏令蛮隐隐觉得这传言倒有几分靠谱之处,忽而又想起了那夜东望酒楼里语焉不详的几句话,下意识将目光转了个个,往主桌转去。

  却正好见独孤信大笑起身,先朝杨廷敬了杯酒,才朝女桌这边亲昵地招了招手,混不吝地喊道:

  “阿瑶,到阿爹这来。”

  画屏中央圈出的一块高台上,已有一出平戏咿呀咿呀地唱将起来。

  独孤瑶粉脸霏霏,连常年不离身的枪都置到一旁,左手抚了抚略皱了些的裙摆,几乎是同手同脚地穿过屏风空隙,往主桌走去。

  苏令蛮撩眼皮轻啐了声:“出息。”不过是个格外俊俏些的郎君罢了。

  罗婉儿兴奋地手舞足蹈:

  “阿蛮,你看见那杨郎君了吧?可知道当朝宰辅杨文栩?这杨郎君便是那宰辅唯一的大郎!”

  岫云杨郎,含霜履雪。

  作为两朝权臣又是当朝王叔的杨文栩之子,杨廷最为人称道的,大约就是这赛过潘安,羞煞宋玉的俊脸了。传言在其初初弱冠之时,便有长安的小娘子哭着喊着自荐枕席,重金求一夜的风流韵事,每逢出行,常有掷果盈车的盛况。

  而比他美杨郎更出名,则是那凛冽高傲的性子——

  据传王相之女,长安第一美人与才女王文窈芳心暗许多年,明示暗示多次,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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