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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的一声,血压倒下了,鲜血从她头上的伤口流出。
砸完人后周小兰拼命地沿着河边奔跑,先是将手中的石头扔进河里,然后再仔仔细细的洗干净双手。
处理好一切后她又恢复了冷静,重新挂上了温婉的笑容。
……
收完玉米以后,就该整地为种小麦做准备了。在此之前,徐大志手一挥,“休息一天。”让所有人都好好歇一歇。
裴图南也决定利用这一天的时间,带徐春春去县城“按手印”。
“按手印”指的就是领结婚证。
和徐春春的婚事在黑石岗村里摆了几桌酒就算成了,但是也需要有法律效力的证书才行。农忙加上春春生病,领证的事情是一拖再拖。
虽然村里人都觉得领没领过证的都不耽误什么,裴图南认为还是要去一下比较好。
得知要去城里玩儿,徐春春天不亮就起来了。给自己梳了两个麻花辫,搭配粉色头绳,整个人看上去元气满满。
再穿上流行的藏蓝色外套,背军绿色斜挎包,“这是谁家的小美人啊?”徐春春盯着镜子里的人欣赏着。
“我家的。”裴图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边,把自己也挤进了镜子里,徐春春望着镜子里的她和裴图南,搞怪地挤眉弄眼。
裴图南也不嫌弃,他的侧脸紧紧地贴着徐春春的脸。
突然,门外传来了女人的哭喊声,还有村民们的唏嘘声。
“这是怎么了?”两人对视后打开房门,看到徐大志正慌里慌张地往外跑。
一旁的周淑娟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娘,怎么了?”
“作孽呦,傻妮子摔倒了,磕到了头,血流了一地哟,徐老孬家的就让孩子到处瞎晃。”周淑娟一脸的担忧。
“不知道能不能救得回来。”
徐春春此时已经看到了被放在自家院门前的傻妮子,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头发遮着看不清面容,身上的破衣裳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她感受到了那种生命的流逝,无论身旁的人如何的哀求和哭喊。
终于徐大志把拖拉机开来了,众人将傻妮子抬上车,说是抬,其实也就是搭把手,傻妮子太瘦了。
望着拖拉机开走,徐春春原本高昂的兴致也没有了,她有些情绪低落。
好在这股低落很快被接下来出现的裴图南冲淡了。
拖拉机被开走了。想去县城,他们有两个选择,一是搭车,但是他们提前没有说,估计顺风车上是没有他们的位置了。二是骑自行车去。
显然裴图南选择了第二种,他骑在自行车上,一只腿撑着地,头戴遮阳帽,全副武装的看着徐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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