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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时顿住:“我真的觉得不酸……”

清清不信:“这都可以当醋使了,你真觉得不酸?”

她狐疑地打量他:“你不是看我接受了人家的好心,在这儿存心报复我吧?”

裴远时轻笑一声:“就凭他?”

清清哼了一声:“你怎么这么自信?虽然,虽然……”

她眼睛四下乱瞟,并不敢去看他:“虽然我昨天轻薄了你,但这并不代表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裴远时点点头:“师姐不用对我负责,你想轻薄我的时候,就来轻薄便是了,我都会受着的。”

清清不满道:“受着?说得你好像十分痛苦,如同忍耐刑罚一般。”

二人已经走上了吊楼木梯,清清走在前边,她听到身后有人低低道了一句:“不是忍受的受,是享受的受。”

裴远时如愿看到了少女立即通红的耳根,她几步窜上了楼梯,站在楼梯口大声斥责他:“不许说这种话!”

“怎么不许?”

“因为,因为,”清清红着脸,“因为这种话只能我说,你不准说!”

裴远时无辜道:“只许师姐放火,不许师弟点灯。”

清清气呼呼地盯着他,觉得他在说放火二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音调,但又怀疑自己听错。

“不理你了!”最后,她只能又使出这招,“正好你这几天好好禁足,我也要忙我的事。”

“总想着以下犯上的师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竹篓,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也不管身后少年是何想法,作何表情。

清清的确是有事要忙。

她此前对族长说了,三月节一过便会设坛作法,她已经想好了怎么超度古拉丹的亡灵。

古拉丹是在自己房中服毒自尽的。

无论她死后有怎样的执念,她的灵魂总会在殒命之地徘徊,所以设坛之处,就选在她生前所住的房间——

也就是当下这栋吊楼,正对着清清屋门的一间卧房。

当古拉朵告诉自己这个消息时,清清并未受什么惊吓,倘若道士能被这点事吓到,那她也不用再念经了。

那间屋子她去看了,干干净净,空无一物,地上有一层薄薄的灰,是很久没有人入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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