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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锁气狠的一脚踹来,沈初一压根儿没躲。
“砰!”
“砰!”
“哎哟——”
“哎哟——”
高低起伏的两个哀嚎声,紧接着还有不断的抽气声,听着就觉得真疼!
沈初一看着地上沈家锁的一字马造型,啧啧两声。
“疼吧,看着就疼。”
马上就要五十的人了,劈个大叉,能不疼吗。
至于杨香迎,刚平地摔了一脚,腰也扭了,还站不起来呢,就又被男人给狠狠踹了一脚,这会儿更是甭提,动都不能动一下,吸口气都疼!
沈初一就蹲在边上看着两人疼到扭曲的表情,像是看猴戏一样,丝毫没有因为他们的痛苦,表现出半点怜悯或者愧疚。
再细看,她带笑的眼睛里,竟然像是带着刀。
就在沈家锁差不多缓过来劲儿,能说话的时候,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沈家锁两眼冒火:“死丫头,你,你给我等着。”
沈初一无奈摇头。
她先是一笑,紧接着就哭丧着脸,带着哭腔大声说道:“爸,好端端的你打我妈干什么啊?她找增叔是借钱,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俩钻屋里那次,是增叔衣裳破了,我妈帮他缝缝……”
增叔是村里的老鳏夫,四十出头老婆就死了,儿子们都在外面打工成家,就他一个人在村里,种点地,平时出去打个零工,儿子们再给寄点钱。
他手头宽裕的很,没事就出去喝个小酒,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不清。
杨香迎长得好,年轻的时候就出了名的漂亮,现在也不过才四十多岁,还不到50,身材丰满皮肤白皙,比年轻时候更有味道。
沈家锁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气虚,俩人已经好多年没那事儿。
前两年有一次,刚给沈家锁买完药,儿子沈建荣又突发高烧,实在是没钱。
农村人种地靠天收成,偏偏那年涝,收成差的很,村里没有人在外面打工的,手里都没有闲钱,借钱都借不来。
唯一手头宽裕点的,就是增叔了。
杨香迎那次真是去跟增叔借钱的,钱借来了,俩人也搞到一块儿了。
不过显然,俩人谁都没当真。
杨香迎没有离婚再嫁的意思,增叔人家儿子都结婚了,孙子都有了,自己一个人拿着钱逍遥快活多好,自然也不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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