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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挥手,命侍卫带她去隔壁营帐治疗。
应博涉又是惊惧又是惭愧,赶忙下跪谢罪,“末将教女无方,实在愧对大帅和少帅的信任!少帅想怎样处置末将,末将绝无怨言,甘愿领罚!小女犯下如此罪行,即便少帅饶了她性命,末将……末将也定不能……轻饶……!”
后面这句,应博涉每吐一字,心就被剜一分。
但他这话也绝对发自肺腑,身为大将军,无论是身份还是立场,他都不能徇私枉法。
可若是以人父立场,处置他女儿,他心又如何不痛?
然而他也绝不会为女儿求情。发生这种事,别说处罚应葛菲,他自己都已没脸再活在这世上。
南宫琰垂眸看他,声音很平淡,平淡到已经到了冷漠的地步。因为南宫琰知道,如果这种时候他不以这种态度说话,应博涉心里只会更难受。
“世子妃不打算要她的命,所以本世子也不会取她性命。她是你的女儿,便由你来重新管教。至于惩罚——本世子已经罚过了,所以你大可不必再领一次罚。至于你想怎么处罚你女儿,那已经是你们应家的家务事,本世子不会干涉。”
应博涉深深埋下了头,哽咽着回了声是。
南宫阜叹了口气,拍了拍应博涉的肩,扶他起来,长叹道:“去隔壁陪着你女儿吧,她毕竟是你的女儿。”
……
与南宫琰一起离开应家营帐,南宫阜忽然对儿子笑了笑,调侃道:“不错,还能忍得住。”
南宫琰冷冷道:“若非看在玥儿面子上,应葛菲的确已经死了。”
南宫阜还是在笑,还是一种很慈爱的笑:“看来本帅这儿媳妇还真了不得,我倒真想见见了。臭小子,我儿媳妇呢?”
“问皇上要去。”南宫琰没啥好气地说了一句。
南宫阜就怔住,脚步也停下。
南宫琰的脚步却没有停,南宫阜只得大步追上,急急问:“这跟皇上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尚皇上的女儿。
南宫琰就瞪着他,没好气道:“皇上不答应赐婚,你儿媳妇怎么早早进门让你见?”
南宫阜一噎。
嘿,臭小子,还怪上他没能顺利请下赐婚恩旨来了?
父子俩回了南宫家的帐篷,下棋打发时间,等待女子组狩猎结束。
……
半个时辰后,女子组狩猎比赛也终于落下了帷幕,各闺秀纷纷纵马而归。
小太监和小宫女们一拥而上,清点所有人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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