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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应了一下才记起,这是那位老太太的外孙女,之前专门来我们这栋单元楼敲门道过歉的。

她说的也是N市方言,但已经简化了不少,没老太太讲得那么地道,所以我听懂了。

她说:“我早说咯姥姥养在楼顶的那些花得赶紧搬走,我妈非不让,现在好咯,大风天刮下来砸着人咯。”

那还真是,挺危险的。

我着急赶地铁,也没多停顿,到十八楼时都忘了这事儿了。

但我很快发现,今天涵涵请假了。

对此我的第一反应是,那我的加薪单子谁给我?

*

到中午时陈先生依然没回我消息,我心里开始有点犯嘀咕。

下午三点,我打了陈先生的电话,但没人接。

好在两分钟后,他就拨了回来。

我一秒接起来:“喂。”

说话的却是涵涵:“喂,小王啊,你先放心没什么大事,陈陈好像是走路被花盆砸着脑袋了。”

我:???

“啥?”我声音都变尖了,“你确定这是没什么大事?”

涵涵语气确实轻松:“医生说的没什么大事,没砸到要害,就晕了一会儿,还是他自己打的120呢。他现在正睡着,医生说等他醒了就能出院回家,到时候我直接送他回去吧,你就不用来了——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我去吃碗面。”

我忙叫住他:“等等涵涵,你知道他是在哪被砸的吗?”

涵涵说:“好像说是什么蓝花园小区吧。”

“几点?”

“救护车好像是凌晨三点出车的,怎么了?”

所以陈先生凌晨三点在我家小区被老太太种的花砸破了脑袋。

这整件事情中蕴含着诸多不合理。

他凌晨三点跑我家这边来干嘛?

如果他是来这边见什么人、有什么事,那会是谁约他来的?

如果真的有人约他,那花盆真是被大风吹下去的吗?

我一脸懵地举着手机,这特娘的一点也不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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