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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清到底是年轻些,得到宋天麟几次雨露过后,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要不是有两位主母镇着,恐怕要跳到天上去了。
“主母,你看看那个沈念清,咱们把她捧起来可不是让她四处炫耀的。”二丫不忿的对柳月如抱怨着说。
“她还年轻,换成是你,你也会这么做的,这个怪不到她头上,以后恭恭敬敬的,她日后对我们有用。不过你顾虑的也对,是时候找个人克制一下她了,不能让她独大。”柳月如揉了揉鬓角如此说道。
柳月如有的是办法制造各种顺理成章的偶遇,于是柳月如推出了另外一枚棋子,安萍,安萍起初听到柳月如的安排,低着头羞红了脸,但是柳月如看得出来,安萍在偷笑,于是柳月如成功帮助安萍上位,成为了宋天麟的一房小妾,由于安萍是使女出身,即使成为侍妾,地位也不高,加上宋天麟重口味,安萍虽然得宠,但是日子并不好过,用安萍和柳月如透露的原话来说,就是:“疼,非常疼,次次都要出血,次次都要流泪他才满意。”
柳月如当然理解宋天麟的心理,正是因为他在瀛洲国变态的地位,迫使他某方面也逐渐的变态起来,这是心理上的一种弥补,说起来很复杂。就如同北漠国皇宫里的太监和宫女,他们受到主人和大太监大宫女的折磨与□□后,又会逮到机会就把怨气撒到新人头上,或者报复在落魄了的达观贵人身上,这就是一种弥补心理。
与此同时北漠国的皇帝却十分头疼,小皇帝郎胤重新把当初出主意让王妃柳月如远嫁从而卸去宋天琪经神的太监找了过来。
“朕问你,当初何人指示你为朕出了那么个馊主意?”郎胤目光凝视着眼前跪在地上发抖的太监。
“皇上,无人至少指使,是奴才自己想出来的主意,要怪就怪奴才老戏听多了。”太监跪在地上发抖,却不承认自己与瀛洲国驸马暗地里的交易。
“你不说也行,总有人让你开口,来人啊,把他送到摄政王那去,就说让王妃下嫁瀛洲驸马的主意是他给朕出的,现在朕把人交给王爷了,一切由王爷处置。”郎胤甩甩袖子,丢了这么一堆话。
宋天琪正在王府里陪着之问玩儿,一溜侍卫押着个太监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宋天琪正要问什么,就听侍卫头子开始重复皇帝郎胤的话:“皇上说王妃下嫁瀛洲驸马的主意是这个人出的,皇上还说了,现在朕把人交给王爷了,一切由王爷处置。”
宋天琪听了侍卫的话,恨的攥紧了拳头,待侍卫走后,两步来到太监面前,揪着人衣领就是两记蒙拳,宋天琪是习武之人,拳头打下去,直接就把太监的牙打掉了地,太监嘴里吐着血说:“这些都是瀛洲驸马的主意,小的只是传了几句话,王爷饶命。”
“饶命?本王恨不得剐了你。”宋天琪把太监踢到一边,摆了摆手,示意把人带下去。
宋天琪抱起之问,从手里拿出一枚铜钱,对着侍卫说:“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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