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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着一张脸跑回自己的屋子,心里还有隐隐的担心,这会听到动静,她下意识以为将军动怒了,但也不敢进屋,只竖着耳朵,在窗下听屋里的动静。

一阵稀里哗啦的脆响结束之后,屋内又恢复了寂静。

隐隐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呜呜的娇音,那呜呜声越来越低,像是终于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缴械投降,任对方为所欲为。

“嘶拉”一声衣帛撕裂的声音响彻寂寂的黑暗,彩月瞳孔骤缩,小娘今日穿的是盛锦阁上好的秋裳,厚重又有韧性,将军这是有多大怨气,把小娘的衣服都撕烂了,她惶然不知该怎么办。

果然屋内又传出香桃有气无力的低吼,“夏怀瑾!”可惜那声音又哑又沉,还带着颤音儿,竟有一股子欲拒还迎的诡异。

“别的地方本将军也要试试。”

听到夏渊的声音,彩月不禁面皮一红,将军平时一副孤冷的样子,这会子压着嗓子说话,在黑夜里听起来带着历尽沧桑的性感,彩月远远的听着都感觉骨头发酥,脸红心跳,这要是在谁耳边说,那还得了!

彩月一想,这不对呀,这哪里像闹别扭,倒向是两人在调情呢。

她扎起耳朵,仔细的听了听,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将军的喘气声粗重急促,小娘虽然竭力压制,还是能听到她呼吸紊乱,齿间不时漏出闷闷的娇哼,还有口水吞咽的声音,轻嘬玉肌的脆响,腿脚挣扎乱踢的杂音.

彩月一个单纯的女子,瞬间觉得自己熟了,她臊着脸默默跑开,非常有眼力见的去厨房烧一大锅热水。

室内昏暗,掩住满屋的春光。

香桃奄奄一息躺在罗汉床上,青丝杂乱,妖娆尽显,朱砂痣猩红耀眼,正碾在一只修长大手的下面。

夏渊像打开蜜罐的小孩,尝尽了所有的甜,他餍足不满,想吃干扒净,一滴不剩的舔舐干净。

直到怀里的女子四肢绵软,跟白花花的面团搓成的一样。

但见她衣不蔽体,身上红一块,青一块,都是他的杰作,他忍住继续磋磨她的冲动,嘶哑着嗓子道:“去洗洗。”

香桃耷拉着眼皮,不想面对这一切,她嘴巴鼻子里全是这个男人的味道,身上又湿又粘,没有被他放过一处,中衣小衣七零八落,没有一件能穿的。

她怪只怪自己身子太敏感,一经拨弄,就使不上一点力气,当触到关键部位,她一口银牙咬碎,逼自己不要出声,一旦防不住,出来的声音媚的简直能腻死人,她只会被欺负的更惨。

活了两辈子,道理她都懂,这是人性,生理构造如此,谁都不能免俗。

可是,对方却是这个人,她只能叹天意弄人,老天爷就喜欢错点鸳鸯谱。

夏渊要水回来后,见香桃抱膝坐着,头深深的埋在双膝之间,一头凌乱的墨发逶迤在罗汉床上,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他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她抱起,往浴房走去。

香桃一惊,压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粗重,“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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