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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桃心里也不好受,“我陪哥哥回去。”

洛锦鸣拒绝,“妹妹不用担心我,我就是想一个人随便走走,你们别被我影响,既然难得出来,就好好玩吧。”

说完他掉转马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孤零的背影看起来非常的狼狈。

“洛锦鸣。”夏渊突然喊他,“本将军明日在军营等你。”

洛锦鸣遥遥的冲他一礼,以拳捶胸,叫他放心。

待那一马一人渐渐消失在视线里,香桃终于憋不住,泪水一滴一滴打在马背上。

夏渊默默从怀里掏出绢帕递给她,“别哭了,不要担心,就说考武状元,他能在各种打击中保持初心,说明他心志坚定,非常人所能比。”

哥哥的好她当妹妹的当然知道,“可在真情面前,百炼钢也要化成绕指柔,他和莫欢然彼此钟情很多年,又岂能轻易放下。”

夏渊喉头一噎,心里沉沉像压了一块铅石,她为蒋知亦绣的那一筐子钱袋又浮现在他的面前,她和蒋知亦彼此钟情多年,她是否放下了。

心里的那份意难平终于难以抑制,他抓起她的手,咬牙问:“让你绣个钱袋都不情不愿,你这双手,是不是只为钟情的人穿针引线?”

今晚的月光很亮,清辉照在她高举的素手上,泛着银光,他发现她右手食指的侧面比别的地方都亮,他用手指轻轻抚摸,才知道这竟是一层薄薄的茧子,甚至比他手上的茧子还要厚一些。

“给他绣钱包磨的?”夏渊阴着脸问。

香桃甩开手,不想理他,绣几个钱袋能把手磨成这样么,况且那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

她食指上的这一层茧子是缝金丝软甲的时候磨的。

一般的金丝软甲都是铁匠们先打造出一个个铁环,然后串在一起,如此做出来的成品又重又磨皮肤,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穿在身上。

香桃这件则不同,她是用软硬合适的金缕线,先像织布一样,一针一针把金缕线织成几大片,然后依次缝合前襟后背和袖子。

这样做出来的金丝软甲,又软又有韧性,贴身穿着就像多了一件厚实的中衣,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

就是废手。

当年缝制的时候,她手上经常血肉模糊,纵然养了快五年了,食指上的薄茧还是没有褪去。

见他冷心冷肺的样子,香桃也不想和他掰扯这些陈年旧事。

她也不需要他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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