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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蝉就是个例子,被柳金侵犯后不敢说,于是就一再的被柳金侵犯。到了最后,她自己都妥协接受了,甚至还嫁给了他。
江玉红点点头,小脸红扑扑的:“嗯,嫂子我懂了。”
江玉姝也点头道:“我也听明白了。”
白小芽特地看向江玉红:“至于生活中,比如说你和黄宁在后院一起做事,你不小心碰到了黄宁的胳膊,或者黄宁不小心碰到了你的手,这种也是没法避免的。你要是感到反感呢,做事的时候就尽量远离他,要是你不觉得反感,正常做事就行。”
她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除了朱佑明,平日里接触最多的都是庄户人家和做买卖的商人。
在她所见所遇到的人中,反正庄户人家出身的姑娘,都是要出门下地做事的,没有谁成天闷在屋里绣花。
即便是绣东西,也都是清闲的时候,在家绣一下鞋。
毕竟要吃要喝,就得做事,成日里闷着不动,闷久了闷得走几步路都大喘气,这样的身体在穷人家是活不下去的。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是些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她们才有这些个约束,要学这个礼仪,学那个规矩。
她们一生下来就有丫鬟婆子的围着,家里的饭有人做,地有人扫,衣裳有人洗,顶多饭后散散步、插插花,学一学弹琴绣花,反正不需要下田做苦力。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大户人家不会娶穷人家的姑娘,所谓的门不当户不对,一是金钱不对等,二是权势不对等,三是所受的规矩不对等。
在那些大户人家看来,庄户人家出身的姑娘,没任何规矩,不会琴棋书画不说,还抛头露面的,只配给他们当丫鬟,连做妾甚至都只能进小门小户之家做妾。
那些高门大户,连娶妾都要娶稍微有门第的。
当然了,这些话,白小芽也不好直接跟两个小姑娘明说。但其实就算她不说,俩姑娘也能明白。
只不过她们也没办法,为了吃饱饭,为了活着,也就顾不上那些约束了。
白小芽只是和她们说了要保护自己,让她们意识到什么叫侵犯,以及被侵犯后该怎么做。
除了这些,别的她也没多说。
比如向她们传递什么“新思想”,跟她们说什么“人人平等、有钱人并不比我们高贵”等这种无意义的废话。
因为就算她自己认为,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并不比她高贵,那又怎样,她还能跑到人家门口去喊口号不成?
权利掌握在人家手里,经济命脉掌握在人家手里,那些权贵之家要是看不惯哪个人,想把对方整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觉得自己高贵有个屁用啊,就算她觉得自己比朱佑明这个纸片人高贵,可在这个世界,朱佑明是太子,想弄死她还不跟踩死一只蚂蚁似的。
除非她把朱佑明一家干下去,坐上朱佑明他爹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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