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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欧文更伤心了。
不过梁夔还是说:“我叫他们帮你在我房间加一张床。”
旁边的寸头男生立刻说:“梁哥,就让他去我房间睡好了,我在你房间加张床,咱俩好聊天。”
梁夔点头答应。
于是欧文很有尊严地拥有了他的独立专属房间,总算是安抚了他那颗受伤的金属心。
宁鸽安排完毕,回房时,看见裴寒和珞兰一人拿了一个枕头,一个丢在宁鸽的床左边,一个丢在宁鸽的床右边。
宁鸽默了默,“你俩不能睡一起么?”
他们俩这样一边一个,像床头柜一样,感觉十分奇怪。
两个人一起躺下,异口同声,“我为什么要和一个男人一起睡?”
宁鸽:?
宁鸽:你说的那个男人他不就是你自己?你从来都不和你自己一起睡觉?
他俩坚持,宁鸽只好作罢,把灯光调暗。
唯恐夜里有事,三个人都只脱了外套而已,合衣躺下。
昏黄的灯光中,宁鸽端端正正地平躺了一会儿,忍不住翻了个身。
床不宽,能看到睡在左边的珞兰。
他只穿着贴身的衬衣,闭着眼睛,侧脸的弧线美好,领口的衣扣开着,露出一截锁骨,看起来和另一个毫无区别。
另一个幽幽出声,“宁鸽,你都没有看我。”
宁鸽只得翻过身来,看见裴寒正在支着头侧躺着,凝视着她。
宁鸽忽然想起上次在哨向的副本里,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也是这样看着他,两个人哨兵和向导的某条尴尬的线突然就搭在了一起。
这次不是一个裴寒,而是两个。
两个裴寒,有双倍的漂亮眼睛,双倍的温暖胸膛,双倍的柔软嘴唇,双倍的……
宁鸽的脑子不知怎么,忽然开始跑偏,而且越跑越偏,偏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有点刹不住车。
宁鸽火速翻身躺平,闭上眼睛,谁也不看。
裴寒的声音悠悠传来,“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宁鸽刚想说,她并没有胡思乱想,就听见珞兰懒洋洋地接口道:“如果你没有胡思乱想,怎么会猜到我正在胡思乱想?”
所以他大概是在说他自己。
反正不管是不是,就当他是在说他自己好了。
这种时候,应该念个经什么的吧?可惜宁鸽一部经都不会背。宁鸽努力清空大脑,闭着眼睛认真数数,从一个一个地数,到七个七个地数,到十七个十七个的数。
完全没用,根本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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