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ǒ1㈧ň.Ⓒǒм 【五】女a男o11(1 / 2)
口气真大,舒书心想,几个世界里还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
然而形势在下一刻瞬间扭转。原定的拳手本来都已经上场,这败家子刚说完话的下一秒,工作人员就上场,附到拳手耳边说了些什么,接着就领他下场,换了一个新的拳手。
她皱眉,有些不悦,现场的观众也都议论纷纷,但是出来说话的没有一个人,包括曲谊的老板,也是一言未发。
换上来的人看着平平无奇,既不高也不壮,不用凶狠的眼神看人,更不做夸张的热身动作。直直站立在台上像个毫无经验的新手,不知道怎么调动气氛制造冲突和对立。
舒书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个人要真像他看起来这么普通,那败家子根本就不会说些大话来自取其辱。
舒书转头看了当事人一眼,但是人家根本都不给她一个正脸,只抱着手臂倚靠在桌边,慵懒地看着台上。
“这不公平吧?”她转向擂台,出声问,又像是自言自语。红地毯上,拳手各站一边,下注到了尾声,司仪很快就宣布比赛开始了。
“有什么公不公平的,有钱,就是公平。”他回了她,顺带嗤笑了一声,“这局,我赢定了。”ízんαηsんц.óм(izhanshu.com)
那个人台风很稳,出拳快又准,一记鞭腿扫到曲谊的颈边打得她措手不及。
他很专业,但是对于打黑拳,他也有一点不那么专业——他没有下狠手。场子里的观众叹气声大过尖叫声,埋怨他收拳带着一点停顿和点到为止的惯性。
过去那些在台上出拳的人,像是街巷里染着黄毛的混混,打架只凭蛮力,再阴险一些就是趁你不备掏出刀挥舞,利刃划过皮肤,他欢呼胜利。虽然地下拳场的擂台上禁武器,却也一样见血,一样致人伤残,一样渴望压倒性胜利。
“他不该在这。”舒书紧皱着眉头,擂台上,曲谊很明显处于下风,她不是他的对手,却还在死扛。
他又嗤笑她一声,半晌没说话,像是懒得解释。
曲谊输了,带着不甘。这一场的时间格外漫长,流速像是放缓了好几倍。
这是她的第一次失败,她的天赋只能支撑她在草台班子一样的擂台上风光。现在她只能无力地垂下手,被人抬下擂台,数着身上有几处骨折。
少许的欢呼声响起,纨绔也跟着拍掌叫好。舒书看向他,他也终于肯施舍给她一个眼光,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她。
“我赢了。”而后又像想到了什么,坚定且缓慢地说出,“也只能是我赢。”
“侥幸罢了,”舒书回敬他的嗤笑,“总有一天你也会遭遇,什么叫碾压性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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