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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背后其实是皇帝与太后的博弈,他一个外臣怎么弄?
二来嘛,更加诡异,他的二子松言居然失了踪迹!没有留书,更没有带任何的行李或银两!柳必谦问遍了松言的亲随,他们都说从昨日起就没有见到二公子,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对此,柳必谦颇为担忧,他暗忖,那个混小子不会脑袋一糊涂,办了什么错事吧?
这些天的京城风雨飘摇,处处不太平,到底能去哪儿呢?
柳必谦膝下就两个儿子,一个男女关系混乱,最后疑似死于花柳;另外一个没有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却更加危险,直接觊觎上皇后,最后也不知会是什么一个下场!
思及此处,柳必谦心里更是乱,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替皇帝料理那些难缠的政务。
底下的臣子忙成一锅粥,皇帝倒是乐得清闲。批完几道确实要紧的奏折,秋衡便回了咸安宫。没曾想梓玉却不在,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去给太后请安了。对于这两个自己最亲近的女人,皇帝一向采用和稀泥的法子,昨日母后说的那些话牵扯到皇后的清誉,他才跳出来维护梓玉。
不会是母后又在打梓玉什么主意吧?
这么一想,他又急急忙忙往太后宫里去,却在雅韵斋外头恰好遇见了准备回宫的梓玉。那人蔫头蔫脑的,看着不像很高兴的样子——估计又和母后拌嘴了。
秋衡快步上前,捉住她的手,问怎么了。梓玉淡淡扫了皇帝一眼,面无表情道:“没什么,就是有些累。”她的眼底泛着浅浅的青乌,正是昨夜放纵欢爱的痕迹,秋衡心疼极了,于是道:“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么?出来做什么?”
“躺着太闷,出来走动走动,不行么?”梓玉拿话噎了回去。
听这夹枪带棒的,秋衡便知道她定然是在母后那儿受了气,可梓玉脾气乖张,向来只有她给别人气受,现在怎么反过来了?秋衡愈发好奇,冲着钱串儿使了个眼色,钱串儿退到一边,吩咐后头的小太监下去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母后对你说什么了?”秋衡牵着她往回走,又小心地问了一句。
梓玉想到先前的事,有些话涌到了嘴边,却默默吞了回去——她头一回觉得太后说的居然有些道理!
今天帝后二人确实有些荒唐,日上三竿了还赖在一起,甜的起蜜。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他/她呆在一起,恨不得永不分开,好像怎么亲、怎么腻歪都不够。
——柳必谦和梓玉都当皇帝以“沉迷女色”为借口,故意避开张氏的反弹,其实,只有秋衡一人明白,他只是单纯的想和梓玉腻在一块儿而已。他们分开了一个多月,现在好容易找回了她,怎么能够不好好解一解入骨的相思?秋衡是头一回这么思念一个女人,他为了她呕了血,为她掉过泪,为她费劲了心力,所以,他不停的要她,索取无度,只有这样,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她是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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