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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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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他欠了皇帝很多的银子,皇帝阴阳怪气的跟他讨债来了。

都察院的人领了皇帝严办的口谕下去了,内阁的人也依次退下,柳必谦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和皇帝谈谈人生,于是他继续杵在那儿。熟料皇帝只是说了一句话,就将柳必谦要说的通通堵了回去,还很想回家和儿子谈人生。

皇帝问:“柳先生,如晦的婚事怎么样了?”私下无人时,皇帝为表亲昵,一直这么称呼柳必谦。

柳必谦:“……”

他两个儿子,一个男女关系混乱,另一个则是对男女之事避如蛇蝎,两个都让他烦。

皇帝突然这样关切二子的婚事,柳必谦好容易找到个发泄口,趁机絮絮叨叨念了很久——他圆滚滚的身形,再配上担忧的神色,这个时候真的像个慈父。秋衡看在眼里,想起早就驾崩的父皇,不由心生艳羡,他又问:“柳先生,可有哪家的姑娘合适?要不要朕指婚?”柳必谦叹气:“陛下,松言的脾气倔,又拖着那样的身子,还是等他自己开窍吧……”

——柳松言还真开过一次窍,当时就被柳必谦给无情压下去了,他的儿子怎么能娶与自己势不两立的齐不语的女儿?而现在更不可能在皇帝跟前提了,这不是找死么?

秋衡点点头,又宽慰了几句,这才亲自将柳必谦送出院子。钱串儿又过来,压低声道:“陛下,奴才有事要禀,是关于皇后的。”

秋衡睨了他一眼,不悦道:“朕不是说过不用再查了么?”他上回被梓玉用芍药气走之后,一发狠就命人去查梓玉的所有的事,准确的说是梳理梓玉的人际关系,重点是男性。可没过一个时辰,皇帝又灰溜溜地亲自撤了这道口谕,原因依旧很可笑,他不敢知道真相。

钱串儿胆战心惊地摇头,吞吞吐吐道:“不是此事,哎,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怎么,这宫里还有朕不能知道的事了?”秋衡挑眉。

“奴才不敢,”钱串儿麻利地认了错,才接着道,“陛下,娴妃的人正在私下查皇后与裴大人的事。”

秋衡双眼微微眯起,薄唇抿着,面色凝重,只这一个动作就透着天子的威严,也不知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可查到什么?”这人声音愈发冷了。

他的女人,他自己都不舍得去查,现在更不舍得欺负半分,岂容旁人借机兴风作浪?

后宫里的那些女人若不给他找麻烦,只小打小闹,或争风吃醋,秋衡都可以忍受,可若是总这般不知悔改,他就算再喜欢,这份喜欢也会被磨没了。想到这一茬,秋衡心下一凛,那自己对梓玉的喜欢,什么时候会被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给消磨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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