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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焦急的冲着贺清思眨眼,让他赶紧想个办法。
相对于谢如琢的急躁,贺清思反倒如老僧入定般淡然,他指了指房梁,示意她稍安勿躁。
谢如琢明白他的意思之后,蓦然松了口气,她怎么忘记贺清思有轻功在身了,地上走不脱,可以走顶上嘛。
此时老丁头儿的步子已经停在门口了。
贺清思已经蘊起了力,谢如琢的手也已经揽上了他的腰,只待他纵身一跃躲上房梁,便可完美躲过老丁头儿的查房。
然而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事实,这把椅子早就在他们的折腾中不堪重负、摇摇欲坠,此时贺清思一动,椅子理所当然的——塌了。
动静如此之大,推门声意料之中的响起,谢如琢心中哀嚎一声,惨淡的闭上了眼睛。
光线透了一丝进来,贺清思眼疾手快的同谢如琢换了个方向,背对着门口,然后将她的脸摁在怀里。
与此同时,微侧着头冲着门口冷声道:“出去!”
目瞪口呆的老丁头儿只来得及看清楚水碧色衣衫的一角,便赶忙退了出来,临走前,还不忘记再把门给合上。
院子里等候的人也听见动静了,忙过来追问是怎么回事,结果被老丁头儿叉着腰统统给赶走了。
他说得理直气壮的,六十多岁的人了中气十足、声如洪钟:“将军现在忙着呢,赶紧走,赶紧走。”
说罢,不管他们脸上的迷茫之色,把晾衣房的院门一关,隔绝了那些人之后,他才摇着头,嘴里莺歌小唱的,远远走到院子另一头坐下了。
屋子里,谢如琢觉得自己或许和贺家军之间有些不合,不然怎么两回忘情放纵的时候,都被这里的人抓了个正着呢。
贺清思对于这把椅子在着急时候掉链子的这件事情,显然也很愠怒,但是事情已经发生,在他看来倒是没什么太大干系,但是谢如琢却比较在意这个。
他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方才我把你挡得严严实实,老丁头儿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必然是看不见你的。”
谢如琢对他的说法表示怀疑,拒绝了贺清思要带着她一起出去的建议,执意让他自己先走。
“你先走,等没人了,我自己溜回去。”
贺清思拗不过她,只得先将衣裳换了,任由她去。
老丁头儿刚坐下一会儿,贺清思推门出来了,身上穿着常服,手里拿着的方才换下来的盔甲,老丁头儿方才得了那一声吼,不敢过去,但显然贺清思也没有想叫人的意思,自己把盔甲挂在了木桩上,便离开了。
谢如琢等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才悄悄拉开了门,见外头一人也无,这才理了理衣裳,大胆的往外走。
快走至门口的时候,她一扭头,吓得差点魂飞天外!
只见廊下的板凳上坐着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儿,拿着一把大蒲扇左右来回得晃荡,老头一看到她,便冲着她咧嘴一笑,缺了一颗门牙的嘴显得尤其的大,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脸上的出挤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谢如琢正想着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出现,便听得那老头儿笑呵呵道:“姑娘放心,属下嘴可严实了,保证不会把您和将军今日在屋子里做的事情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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