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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奇子是个老狐狸,他把台上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同谢如琢道:“依我看啊,三公子这是在按照选拔将领的标准在提拔新人呢。”
话音刚落,但见贺清思已然坐到了谢如琢身边。
她对得胜归来的将军不吝夸奖:“贺大将军的英姿令小女心折。”
贺清思身上的盔甲还没脱去,也不好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抱她,他将人拉了起来:“跟我走。”
黄奇子装模作样的拎起一边袖子遮住脸,嘴里念念有词:“年轻人啊,血气方刚的,可得悠着点哦。”
谢如琢觉得他奇奇怪怪。
更奇怪的是贺清思竟然拉着她去了较武场的前头,他选的路避开了依旧嘈杂的人群,轻车熟路的进了一个宽阔的院子,里头有许多木头架子,上头挂着的都是盔甲。
这里应当是军营里存往盔甲的地方,谢如琢随手摸了摸其中一个,质地十分坚硬也极有重量。
她想起来贺清思身上穿得也是盔甲,想看看他的有什么不同,便摸了摸他的,一样的冰凉触感,并没有什么不同。
正想收回手却被一把拽住了。
贺清思将她一把拉进了院子里的一处屋子,伸出腿将门一关,转身将谢如琢抵在门上,低声问道:“方才可有看我?”
谢如琢:?
她怎么不知道贺清思还有这种炫技的小心思在呢?
贺清思咬她耳朵,方才他就想了,紧张的阿琢实在是让人觉得可爱不已。
“快点说。”他催促。
这是在军营里,不是在西南侯府,也不是在佘山啊,这人怎么又耍流氓。
谢如琢捂住耳朵,用脚尖踩他:“我都说了,心、心折啊。”
贺清思继续深入,不依不挠:“怎么个心折法?”
谢如琢开始往下缩了,她总是受不住贺清思这种围攻大法,坏得不像个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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