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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贺清思与谢如琢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季文舒拿着扇子遮挡,微咳一声,补充道:“你手上不是有陈松留下的手信吗?也好拿出来商讨商讨后续,这梁冬生在永州势大,有些事情还是办得越快越好。”

有理有据,无可挑剔。

季家。

季文舒这个主家一进家门就说要去更衣,吩咐了下人看茶之后,只留谢如琢与贺清思两人相顾而坐。

谢如琢觉得季文舒这人有点不太靠谱,说好了一同商量梁冬生的事情,结果一去恨不得半个时辰都回不来,偏偏这事与他季家也是息息相关,也不好背着他说。

只是这样坐着难免尴尬,谢如琢也是这两次才发现自己有个毛病,平时能怼天怼地怼空气,对着谁都恨不得能长篇大论,但是对着贺清思,好像总是怼不出来,并且很容易被他牵着鼻子走。

她仔细想了想,应该是以前被他怼过太多次了,这是一个不用嘴,只凭一个眼神儿就能让你哑口无言的男人。

贺清思已经观察她良久,见她一幅坐立难安的样子,隐隐有些挫败。

不知不觉间,距离除夕夜两人相见已经半年之久,总是这样一年半载的见一次,任凭再好的交情,再见面时也会不自觉的有些疏淡。

更何况他很了解谢如琢这个女人,他不在跟前,她是万万不会惦记的,只会转眼间就一头扎进自己的生活里,然后把日子过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儿。

还是得想个法子,像以前一样,天天见着才行。

谢如琢不知道贺清思肚子里这些的弯弯绕绕,她方才记起,自己从永州府衙出来,还没给贺清思道谢。

“这次多亏你及时赶到救了我一命,多谢。也谢谢你将望星送来我身边,他很伶俐,我很喜欢他。”

贺清思有些生气,不知是生自己的,还是生谢如琢的,只听他淡淡道:“若不是我有先见之明,将宋望星派过来。怕是两年之后,我们两人再见面,你定会十分陌生的问我一句‘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扎心了。

谢如琢从这句话里竟然听出了自己很没有良心的结论来,原本是应该奋起指责的,可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心虚。

她还没心虚完,贺清思又扎来第二刀:“你方才说的道谢的话,你自己不觉得别扭吗?”

其实别扭死了,原先贺清思帮过她那么多忙,她好像都很理所当然,也没见感谢过。怎么这次改邪归正了,会这么别扭呢。

贺清思马上又扎来第三刀:“你觉得别扭,但你还是说了。如果我没猜错,你刚刚犹豫的那一下,是在思考叫我贺清思好,还是贺三公子好。”

谢如琢头大如牛,这位仁兄你可以继承我的衣钵了,将我的内心活动补充得这么真实完整。

可也不至于这么怼人的吧。

她有些自暴自弃,辩驳道:“不就是个称谓,至于这么计较,我的感谢之情你倒是一点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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