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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舒再问:“这些事情是陈松告诉你的?他为何要冒着得罪永州知府的风险告诉你这些。”
这确实是个很矛盾的事情,谢如琢略过绑架的事情,挑拣着信上的信息说了一点儿:“梁冬生一直利用他敛财,出了问题却拿他当替死鬼。”
她看向季文舒,声音木木的:“陈松已经死了。”
“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了梁冬生的眼中钉,所以才来寻求季公子相助。”
谢如琢很认真的同他说道:“我是一个很怕死的人。”
季文舒想了想:“你倒是直言不讳。”
“至于报酬,季公子可以提。”谢如琢不想欠人人情,但是也很有自知之明:“能力范围内,我定当义不容辞。”
季文舒眼下最想要的报酬就是想从她嘴里听到她与贺三之间发生的事情,但是贺三实在了解他的性子,在信中极其冷酷的警告过他不能去打扰别人。
但是又不想这么便宜了谢如琢,只好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报酬就先记到账上吧,哪日等我想好了再找你取。”
季文舒倒不着急,反正来日方长。
...
第二日,看着时辰差不多的时候,谢如琢便准备去赴鸿门宴。
但是梁冬生想得更周到,派了官差亲自去“有匪君子”门前相迎,围观百姓在旁边纷纷议论知府大人没有亲民,没有官架子。
当事人谢如琢面上强撑着笑,心里却正打见着那些带刀官差起,脑子里的那弦就绷起来了。
这哪是亲民,这分明是怕她出幺蛾子想出来的招儿吧。
知府大人有旨,只传了谢如琢一个,是以,身边一个人也不能带,海贝纵使担心也无计于施,连宋望星也没法子。
一路被“绑架”到了知府巍峨的大门前,那头季文舒也后脚刚到,到底是人的层次不同,季文舒身后还跟着昨日门前相迎的那个随从。
两人心里都有数,全都当做昨天的见面不存在,目不斜视的跟着官差往里走,但是因为旁边多了个认识的人,谢如琢到底没那么慌了。
知府的大院,谢如琢一进来,便感觉一股压抑的氛围,浑身不自在。
领路的官差不耐烦与她寒暄,只顾着在前头引着季文舒。一路穿过天井,再过回廊,跨过一道六角拱门后又穿过一个花园,才终于停了步子。
四四方方的门前站着一个身穿罩衣的方脸男人,没什么表情道:“大人在里面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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