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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想多了,贺彰就是在刻意撩拨他。
教指法的时候,贺彰极其细心,一点一点纠正他的问题。肌肤的接触让顾长霁更是觉得痒,稍微躲了躲,听见了贺彰含笑的气声。
他僵直了脊背,声音也十分机械。“你笑什么?”
“你耳朵红了。”
“废话,你这哪是在教钢琴,”顾长霁说,“谁家请你去做老师,不要告你性骚扰?”
“这就性骚扰了?”贺彰揽住他的腰,“那你去告。”
他耍流氓还耍得这么理直气壮,顾长霁除了在心里觉得肉麻,还有点心猿意马。
贺彰也看出来了他表面上的矜持,手上并不饶过他,看他的反应。直到顾长霁憋得脸色通红,喉间发出细细的喘息,他才说:
“可惜了,顾少爷,我们是合法夫妻,做这些事,天经,地义。”
天地良心,顾长霁真的不是重欲的人,但贺彰一这样对他,他身体里就会有强烈的反应与冲动。
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了,晕晕乎乎中,他被贺彰抱起来,坐在钢琴上,月退缠着贺彰的月要接吻。
雨住云收,他回过神来时,脑子里涌出来个念头。
其一,他的身体说不定非常有作曲天赋,乱七八糟压的那一通,仔细一回味还有点好听。
其二,这架钢琴质量实在太好了,绝对没有偷工减料。
其三,以后恩爱的时候,绝对不能挑在这种缝多的场合。
第46章
49
经过这一次, 顾长霁得了趣味,对那方面的事坦然起来,每天都神清气爽, 回到公司里都想飞着走。
组长还夸他,最近状态非常好,是不是突破瓶颈了。
顾长霁摸了摸脸,问有这么明显吗。
他把幸福两个字镀了金挂在脸上,闪瞎组长的眼睛, 挥挥手叫他退下。
他就美滋滋地滚回家了。
白天格外漫长,这会儿太阳还是晒得烫人。沿街的知了拉锯似的扯着嗓子喊热,空气中仿佛有热浪翻滚, 即便开着空调,也显得有些闷。
路上又堵车,顾长霁等得无聊,拿出一个长盒子, 轻轻推开。
里头一根以象牙与乌木制作的指挥棒,产于上个世纪,是德国一位知名指挥家的惯用指挥棒。
它曾经手了几位收藏家, 这么多年过去, 保养得当, 没有丝毫的瑕疵。象牙沉淀下温润的光泽,与乌木相衬, 厚重的时代感扑面而来,却不会显得晦涩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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