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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望龙神色惶然,还想狡辩,结巴道:“那、那是陆天保胡言乱语!他被、被收买……”
陆铭忠大步走下来,狠狠甩了陆望龙一巴掌,把陆望龙从椅子上打下来,可见力道之大。
陆望龙何曾被这样打过,只见一颗牙混着血吐在地上,他连忙爬开几步,用手挡着自己头脸,怕陆铭忠又来打他。
陆望龙边嚷着:“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是、是贞儿告诉我,看到父亲跟廉氏睡在一块儿,要我趁这机会,将族老们请来看,免得被父亲瞒下此事,然后贞儿说、说这样我就可以把廉氏休了!”
柳贞儿脸上血色尽褪,往常认为陆望龙软弱好掌控,现在陆望龙没三两下就将她出卖了,柳贞儿自食苦果,要后悔也不能。
柳贞儿见陆铭忠恶狠狠地瞪着她,她只能自力救济,咬着后槽牙,颤声道:“陆天保在说谎!妾身真的看见老侯爷跟先夫人躺在一起,只是如实告诉侯爷而已……不知这陆天保为何要这样栽赃妾身,妾身从没有给过他一百两银子!”她辩解完,瞪着眼睛去看陆庆,语调深长地又说:“陆总管,你若放任你儿子信口开河,你以为只有你儿子会死?你们一家都要跟着遭殃,你难道不知吗?”
陆庆愣愣地看着柳贞儿,脑海里闪过妻女的脸,神色有些动摇。
陆铭忠正要开口斥责陆庆,莫被柳贞儿说得迷惑了,却见陆天保先苦笑道:“爹,不放过咱们家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柳姑娘……您以为是谁引着我去接触五石散?正是您的女婿刘坤!他虽没供出我住的地方,但却收了柳姑娘的钱,拿五石散给我,我起先不知,是着了迷后,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刘坤心中过意不去,才向我说了实话……”
陆庆吃了一惊,他这些年一直暗中帮助柳贞儿,柳贞儿害了多少廉氏的陪房性命,他都睁只眼闭只眼,就是因着儿子的把柄在柳贞儿手上,他不敢违逆柳贞儿。
岂知柳贞儿竟连儿子都不放过,想出这种毒计来害儿子。
陆庆悔之晚矣,伏在儿子身上痛哭道:“你为何之前不对我说?我若知道柳姨娘害你,就不会帮她了!”
陆铭忠也是大哭起来。“染上了那瘾头,我知道我已经是个废人了,若将刘坤供出来,妹妹下半辈子怎么办?若我一人死在柳姑娘手上,能让她放过你们,我也甘愿……若不是大少爷的人找上我,我到死也不会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陆铭忠听着他父子俩在那儿哭,本想斥责陆庆忘恩负义,但追根究柢,还是儿子陆望龙引狼入室,将柳贞儿这个祸水带来陆家,搞得陆家鸡犬不宁,多了多少枉死的冤魂。
柳贞儿站在那儿,表情阴沉,这刘坤怎么办的事?竟早早就将她供出来!早知如此,她该让刘坤一包药就将陆天保了结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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