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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永乐回想着属下在三西村的回报,说高士宁乃高长身材,面如银盆,右颊上有小窝,笑容可喜……而眼前的这个高士宁,却是身材粗壮,一张方正短脸,面容说不上讨喜,更重要的,脸颊并无小窝。
这高士宁的来历大有问题,且与赵芷萤扯上关系,很显然,赵永乐应该彻底清查此人。
外头马夫又低声道:“主子,那人已骑马走了。”
林义对外说了句:“咱们等一刻钟再走。”
赵永乐回过神来,只见沛儿还躺在地板上,不住抽搐。
“她是怎么了?”赵永乐皱眉,连忙让林义查看。
林义赶紧将沛儿翻过来,却见沛儿翻着白眼,七窍流血,形容可怖。
赵永乐愣住,林义急道:“不好!她这是中了毒!”
不等他们俩个反应过来,沛儿渐渐停止了抽搐,断气而亡。
林义连忙爬到沛儿与赵永乐之间,挡住赵永乐的视线,懊恼道:“小的明明第一时间就让人卸了她下巴,她是何时服的毒?主子小心,您方才没有直接碰到她吧?”
赵永乐看着自己方才抓过沛儿后领的手掌,那里干干净净,并没有什么。
“我没事,她从前被关着的时候,虽大多在昏睡,但也不是没有机会服毒,却一直活到现在,只有方才故意放她跑走这段时间,咱们不知道她是否又做了什么事,想来这毒是她刚刚才取得。”
赵永乐这么说着,不由叹了口气。
她原先就怀疑沛儿是死士,还不明白赵芷萤从哪里培养来这种人,现在看来,若高士宁就是背后主使,也不是全无可能。
而死士这种人,有一个,便有其他。
培养出这些死士想做什么?
或者说,想在大魏境内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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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义自责不已,送赵永乐回博香楼,让信任的大夫来看,大夫再三保证赵永乐没有碰触到毒物,林义这才放下心来。
而守在洞穴的人撤回来大半,说是在里头找到几颗小黑丸子,大夫看过,又与沛儿口里东西相验,道是用囊皮裹着鹤顶红等物,可塞在舌下,紧急时候咬破,便可服毒自尽。
想来沛儿在洞穴里就服了那药,因着林义及时让人卸了她下巴,那囊皮只咬破一点,慢慢流了毒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发作。
林义留了几个人躲在林子深处,沛儿既在洞穴留下记号,肯定是有人会去查看。
赵永乐看着那拓印下来的图案,歪歪曲曲,什么也不像,半晌看不出来,只好先收着。
林义便道:“主子今日冒险了,今后还是由小的来办这事吧!”
赵永乐见林义哭丧着脸,敷衍着应了,又吩咐他:“你方才说,看着沛儿的人见她对保福寺极为熟悉,熟门熟路出了寺院后门,再加上对寺院后山地形也是毫不陌生,可见这保福寺本身必不无辜。今后看着保福寺的人,务必多加小心,切勿打草惊蛇,有任何异状便来报我,寺中僧人们、寄住的流民与时常往来的香客,都悄悄地查,慢点也不要紧,别让人发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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