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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见防盗窗砸不烂,又开始砸玻璃,没想到玻璃也是特制的,根本砸不烂。傅年心急如焚,只能回去鼓捣门锁,试图强行把门打开。
“你不用白费力气了,门窗都是特制的,你打不开。”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傅年不禁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说:“容溪,你什么意思?”
“傅年,这是你欠我的。”
“容溪,你开门,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
“傅年,他们都说我病了,都希望我把你赶走,去看心理医生。可我不想……我无法向别人说起那晚的事……如果你一走了之,那我该怎么办?”
容溪语气里的无助和脆弱,让傅年心里一揪一揪地疼。他叹了口气,说:“容总,我跟你不同,我本来就已经在艰难求生,实在经不起这么大的风浪,而且……我赔不起。”
傅年等了许久,门外都没有回应,当他以为容溪走了的时候,容溪的声音再次响起。
“傅年,我们是签了合约的,如果你答应继续履行合约,我就放你出来,之前发生的事,我们就当从来没发生过,我们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一年后我放你自由。”
傅年犹豫了许久,说:“好,我答应你。”
过了好一会儿,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傅年连忙转动门把手,拉开房门,容溪出现在眼前。
容溪看着傅年,说:“我饿了,胃疼。”
傅年下意识地看向墙上的时钟,5点10分,他皱着眉问:“容总中午没吃饭?”
容溪点点头,说:“你高烧不退,我吃不下。”
傅年的心漏跳了一拍,说:“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柠檬柚子茶,青椒肉丝面。”
“茶就算了,我给你熬点粥喝,养胃。”
“好。”
这样的容溪让傅年有些不知所措,他走出房门,说:“我去做饭,你稍微等会儿。”
“嗯。”
傅年关上房门,下楼去做饭,来到楼梯口,他忍不住地回头看向容溪,正巧撞上容溪的视线。他下意识地躲闪,匆匆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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