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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的脸色突然有些不自在，疑似红晕爬上耳根，握着白夜的手紧了紧，“我从来都不会 委曲求全，可是为了你，我也愿意。”

白夜刚想说话，苏曼又接着说：“这件事情我没有委曲求全也没有勉强自己，你别多想。

”

“真的？ ”白夜有点雀跃。

“当然，只要你想，只要我有，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捧到你面前，何来委曲求全一说。”

苏曼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白夜竟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是啊，苏曼一直以来就是这样 ，只要是白夜想要的，他有的，白夜需要的时候他随时可以奉上。

“苏曼，对不起。”白夜握着他的手放到嘴边亲吻。

“白夜，我能为你做的不多，希望你不要觉得少。”苏曼很认真地看着白夜说道。

“永远不会！”白夜回答得很坚定。

苏曼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也为他改变了些许，只是苏曼自己都不曾察觉罢了。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苏曼注视着白夜的眼睛微微一笑，倾国倾城，周 围的一切黯然失色。

轻轻话语，淡淡笑颜，浓浓情意。

白夜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后狂喜，激动得站起来，动作太大导致椅子翻了，可他顾不上那 么多，一把抱住苏曼，紧紧拥在怀里，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头颅往苏曼的脖子上蹭。

这是白夜至今为止听苏曼说过最动听的情话了，他是极度内敛的人，从来不会直白地说“ 我喜欢你”，“我爱你”之类的话，他一向都是用行动来证明他有多爱白夜。

苏曼不说，白夜也懂，也不会强求，情情爱爱说来说去都比不上长相厮守，苏曼就是这样 ，把爱的话收起来，把爱的事做出来。

苏曼性格内敛，脸皮薄，话不多，人又骄傲，说不出那种情意绵绵感人肺腑的情话。

今天能这么说，实在是出乎白夜的意料，他的这句话比“我爱你”更让人感动，都说相爱 容易相守难，苏曼不仅给了白夜爱情，还陪伴在侧几十载，怎么能不感动。

苏曼感觉到脖颈传来温热，双手抚上白夜的腰身，“白夜，你哭了。”

“我没有，这是感动。”白夜出声反驳。

苏曼轻笑出声，不承认也没关系，他明白就行。

“苏曼，我爱你，很爱很爱。”白夜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原谅他一时找不到更好的话来表 达他此刻的感受，只能跟肤浅直白地说爱他。

“嗯，我知道。”苏曼一直都知道白夜爱他，无需他说，像白夜这样飘忽不定的一阵风都

肯为你停留了，不是爱是什么。如果连这都怀疑，那也太不识好歹了。

白夜放开苏曼，闭上眼睛吻上苏曼有些冰凉的嘴唇，苏曼尝到嘴里有些咸咸的，那是白夜 的眼泪，可他的心却甜如蜂蜜。

苏曼和白夜的感情来得最水到渠成，一帆风顺，不像墨玦和叶薇那样天雷勾地火，更不像 墨晔和十一相爱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