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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看见牧星海的眼睛,正看着他,像有冰雪颜色的焰火在燃烧。

牧星海没说话,但阮尘能感觉到他很生气。

这时,牧星海抬起了手,阮尘怕被打,瑟缩发抖了一下,但牧星海只是温柔地将手掌贴上他的脸颊耳畔,阮尘喜欢被抚摩的感觉,他没有躲开,男人的手指抚摩捻捏他通红柔软的耳垂。

牧星海的指尖很冰,发烫的耳垂和脸颊被碰到竟然让阮尘觉得很舒服,但又更烫了。

太暧昧了。

阮尘慌张失措地抬头,目光闪烁不坚定地看向牧星海,与其说是讨厌拒绝,不如说是扭捏的邀请。

他臊得慌,说:“别摸我了……”

牧星海可不放手,不光不放手,趁阮尘抬起头,他还俯身下去,将嘴唇贴近过去。

阮尘往后躲。

没亲到,只是鼻尖撞了一下鼻尖。

牧星海的手往后游走,再次扣住他的后脑勺,逼迫他无法退后,指尖在发缝绒毛边缘摸索一会儿,他喜欢摸阮尘的头发,干净又柔软,然后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上次捏了一下阮尘就浑身发软的地方,然后轻轻一捏。

阮尘一软下来,他立即亲吻上去。

阮尘被亲得呜呜咽咽。

他的挣扎完全不像话,也许压根就称不上是挣扎。

宿舍间太小了。

没两步路就到床了。

牧星海在脱他的衣服,好笑地说:“才刚到秋天你就穿秋裤了啊。”

阮尘知道自己穿得很土,但他只是为了自己保暖,又不是要给人看,穿的时候哪知道会惹人嘲笑啊,他不高兴了:“那你别脱。”

牧星海又笑:“不行。”说,“就是因为刚降温你就穿那么多,才会整个人都热烘烘的吧。”

热烘烘,但不臭,很干净,衣服是兰花洗衣粉的香气,肌肤是香皂的香气,香的一点也不腻人。

一般男人都没有这样干净的气味,可和女孩子也不一样,没那么甜。

“不用不好意思的,师兄。”牧星海像是魔鬼一样在他耳边循循善诱般地说,“你想做都可以找我,我可以陪你。”

阮尘心跳得快要炸掉,都这样了,他还在想,是快点做完让牧星海满足了再打发他走,还是现在悬崖勒马。

阮尘说:“今天我还有事的……”

牧星海说:“推掉。”又有点纳闷,阮尘纳闷孤僻,谁会找他啊?老师吗?于是问:“你老师吗?”

阮尘不敢说是你女朋友,不作是否地“唔”一声:“要写作业……”

牧星海不容拒绝:“过会儿再写嘛,写作业有什么要紧的。”

阮尘脑子蒙蒙的,已经被玩儿得快融化了,几乎无法思考。

他戏谑地撒谎说:“阮师兄,别担心,我会很快的。”

牧星海粗粝的手指擦过肌肤细嫩的膝窝,再到膝盖上,敲门似的轻叩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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