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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一脸无语地用手指提了一下姜闻昼的外套,只觉得太重了点,于是他从外面摸了一下这件外套的口袋,在姜闻昼阻止他之前,他就把那个像板砖一样的充电宝拿了出来。
姜闻昼瞬间愣在了原地。
陈最又从另一个口袋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然后他笑容满脸地看姜闻昼:“姜姜,能不能跟哥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随身带两块板砖呢?”
陈最这个笑,看得余朗都觉得渗人。
姜闻昼讪讪地笑了一下,然后破罐子破摔似的扑过去,拦腰抱住了陈最,很讨好地说:“哥哥,我爱你。”
陈最没理他,他把姜闻昼的手扒开,自顾自站起来要去换衣服。
姜闻昼跟个复读机似的,一边喊“哥哥”一边追上去。
这下餐桌上就只剩余朗和魏竞川了,余朗有点头疼地按了按眉心,感慨了一句:“感觉陈最哥真够不容易的。”
魏竞川给余朗切了块披萨,然后说:“那我还挺羡慕他的。”
余朗刚咬了一口,不方便说话,就用眼神表达他的疑惑。
“因为你不爱像姜闻昼那样跟我撒娇。”魏竞川喝了口水。
余朗差点被披萨噎死。
“我本身也不爱撒娇啊。”余朗不自觉挠了挠自己的脖子,有点为难的样子。
“你明明跟抽屉和lucky都会撒娇的。”魏竞川一脸认真,丝毫不觉得拿人和动物相提并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余朗内心在郁闷,你这话我没法接。但表面营业得飞起,他弯起眼角:“魏老师,你吃醋啊?”
魏竞川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故意咬得重:“没有。”
余朗今天观摩学习了一下姜闻昼的营业方式,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来实践一下试试。
于是余朗拉了拉魏竞川的袖子,很可爱地说:“他们又不能摸我,但是你可以嘛。”
余朗的意思是摸头,他这几天发现魏竞川很喜欢他的脑壳,他自己在家也摸了摸,觉得手感并没有好到让人欲罢不能的地步。
魏竞川眼神倏忽一下就暗下来,他的手指搭到余朗的后颈上。余朗不自觉把头低下去了一点,看起来好像很顺从的样子,其实是觉得有点痒,他觉得魏竞川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他又不是猫咪,后颈既不是弱点也并不好捏。
魏竞川很轻地抚摸了两下,Beta只有一个退化了的腺体,藏在皮肤里面,所以余朗的后颈很平整,没有任何伤疤和痕迹。
余朗没发现魏竞川变得有些危险的眼神,他脖子有些敏感,被魏竞川这样碰觉得更痒了,于是他笑着去捂自己的后颈:“好痒啊,别摸了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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