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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野开心地接过,把烫好的肉夹给靳重山。
累不累的话题没继续。
斯野忙归忙,但并不认为这种忙碌是负担。
他是怀着希望和热情在经营自己的生活,所以就算身体上确实有些累,精神也是满足的。
比起说自己的事,斯野更想听靳重山在塔县的这几天做了什么。
靳重山一件一件说,小到顺便帮牧民接生了小羊,大到和边防战士抓了个企图非法越境的。
斯野前面听着还在笑,听到后来就紧张起来。
骨髓都忘了吸。
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靳重山,生怕他遭遇危险。
“没事,没你想象的那么危险,我只是帮个忙。”靳重山淡淡道。
吃完火锅,斯野心疼靳重山开了几小时车,抢着洗碗。
服装店本来都关门了,竟然又有客人。
靳重山说:“我去看看。”
这回的客人有点挑剔,翻来覆去挑。
若是斯野,这会儿已经和人聊起搭配来了。
但靳重山只是站在一旁,毫无做生意的热情。
斯野收拾完厨房,匆匆赶来,就见靳重山在门口抽烟,一副爱买不买的高冷劲儿。
他就乐了。
别的老板摆这种脸,那多半是不耐烦,不想做生意了。
但他靳重山靳老板就是这种气质,什么事儿都淡然处之,也许算得上另一种意义的爱买不买。
客人最终看上两件,付款离开。
这天夜里喀什开始新一波降温。
靳重山不在时,斯野懒得换厚被褥,把靳重山的厚衣服翻出来一件件盖在被子上。
晚上往被子里一躺,觉得自己特聪明——
既暖和,还有种被好多个靳重山搂住的感觉。
靳重山看看堆满衣服的床,拧起眉心,“冻着了?”
“刚降温时是有点冷,多盖点就好了。”
靳重山却抿着唇,将衣服扔到旁边的沙发上,又去另一件房拿厚被褥。
斯野见他一言不发地铺床,忽然反应过来。
靳重山好像因为走之前忘了换厚被褥而自责。
天哪!
斯野在心里喊,这个男人为什么连自责都这么可爱?
靳重山刚把垫褥铺好,正要去拿别的,就被斯野从后方袭击,狠狠抱住。
低头看看勒在腹部的手,靳重山:“嗯?”
“哥,我真的没冻着!”斯野在靳重山后颈蹭了蹭,“也不是因为找不到厚被褥才拿你的衣服将就。我就是想盖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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