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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监控在内,都显示吴翠华的目标是老庄总。
吴翠华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因为完全没有感情,所以显得颇为怪异。
“他要跟阿悬断绝关系。那个女人是什么东西?肚子里的小东西还没有生出来,就想爬到我和阿悬头上作威作福?阿悬才是他的儿子,如果他不认阿悬,那他早该死了。”
在吴翠华的逻辑中,孩子是高于丈夫的,丈夫是高于她自己的。所以她愿意让自己低到尘埃里,但若是老庄总危及到庄子悬,那她便会采取行动。
但另一方面,她只在乎庄子悬能得到什么样的物质条件,爱情、快乐、自由、幸福,这些都是没有必要存在的东西。
不听话的庄子悬,也不是一个好儿子。
两个警察相互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写着不理解。
疯了。
“那个贱人死了没?”吴翠华又问。
吴翠华朝老庄总发难的时候,李雪迎就在一旁。她上前一步,挡住了小部分浓硫酸,孩子没了,手也受了很大的伤,目前还在治疗。
——在那种情况还能毫不犹豫去去挡硫酸,没想到这小三竟然是懂了真感情。
警察敲了敲桌子,说:“这是做笔录。回答问题就好。”
吴翠华肩膀耸动,怪异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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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初坐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发生了恶□□件,很快有人报警。在场所有人都被带到警察局做笔录,他和现场保安算是无关人等,很快做完笔录,在外头等。
庄子悬是这起豪门纠纷的相关利益方,又是受害者和施害者的儿子,因此笔录的时间长了一些。
李雪迎本来也该来做笔录的,只是她受了些伤,目前正在医院里治疗。
有个警察走进来,给贺初放了份饭和水,又出去了。
贺初一边吃饭,一边回复老徐的消息。
【刚刚在做笔录,不能看手机。】
老徐显然一直在手机那头守着,立刻打电话过来了。
“怎么样了?现在外头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有,”还有说贺初和庄子悬一起算计庄氏财产的,虽然没点名道姓,但也足够恶心。这话老徐没说,只是问:“你还好吗?庄子悬现在呢?”
“他还在做笔录,我在等他。”贺初稍微停顿了一下,说:“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证人而已。等这一波过去,我们就能回去了。”
“回那个小镇上吗?如果这事情真能过去,要不要来我这边?至少有个照应。”老徐试探着说。
“我和庄子悬商量一下。”贺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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