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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随我去拜见师尊吧。”玉恒牵着沈夭的手，“日后，你便是我师妹了。”

“你还真是不遗余力的让我成为你的妹妹。”沈夭道。这意思，自是初见之时，莫玉儿便妹妹、妹妹的叫她。

“……”自然不是，玉恒看了一眼沈夭，却没有言明。

两人一前一后，步伐平稳，在下山路时弯处一条岔路，路边碧草莹莹，点缀着不知名的小花，生机勃勃。

近了，便听到一个十分温柔的女声，可以想象得出，这是怎样的一个温柔美人，沈夭忍不住看向玉恒，虽没有说话，却显然是在问，你还有别的师妹？

玉恒见沈夭在意自己的模样，当真是百看不厌，心思浮动之下，脚步一顿。

“怎么了？”沈夭看向玉恒，她可没有忘记玉恒还是带病之身。

“无事。”玉恒笑，自明了沈夭话语之中的关切之意，“只是好似闻到一股酸味，不知从何处飘来，竟十分好闻。”

“……”沈夭扫了一眼已经朝这边走来的白裙仙女，吸了吸鼻子，“酸味是从那处传来的，我们快些走过去吧，叫你好生闻闻。”

不待沈夭过去，那白裙仙女已经飘然而至，含笑行礼：“见过玉恒师兄。”

相比方才听到的声音，多了几分思慕，入耳越发的苏，叫沈夭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但对方的眼睛却始终放在她身旁之人身上，好似没看到她一般。

“荣芳师妹。”玉恒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却给人疏离之感，叫人难以靠近。

沈夭见他这般，却暗暗翻了个白眼，如果他的手没有在偷偷捏自己的手的话，这表情倒还真是个一本正经的、修为高深的、元婴真君。动了动，想要将手挣脱，对方却悄然加重了力道，叫她挣脱不得。再看他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哪里会有人知道他在暗中使坏？

不等沈夭再用力，玉恒拉着她便往前走去，自那位准备说话的荣芳师妹旁走过。

沈夭觉得这个场景，竟有些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再看那位荣芳师妹，美目之中已经噙满了清澈的泪水，依旧不看她，只看玉恒，那可怜楚楚凄苦的表情，活像是玉恒对她做了那等始乱终弃的人渣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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