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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畸形的私密部位都在被夏孟夫亵玩着,事实是为人妻没错。陈豫反驳不了,但还不想在“老婆”这个称呼下失了长辈架子,还逞强要说教夏孟夫,让他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当然再也不了,去哪都还是带着老婆好,想日屄就日。”
一点本都没捞回来的老男人彻底哑口无言了,夏孟夫却不饶他,逼问他一个人在家有没有自慰,陈豫这个年纪要和情人之间进行这样的对话实在放不开,尤其是他对那个春梦和通话记录还抱有做贼心虚的逃避,只是摇头。他不正面说没有,夏孟夫就不结束这个话题,拉着陈豫的手和自己一起去摸那越长越肥美的女阴,中药泡出的颜色让人看不见水面下的情况,夏孟夫却一口咬定,说凭手感他就知道陈豫肯定玩过阴蒂了,都被揉大了。陈豫百口莫辩,明明是夏孟夫掐着阴蒂磨,他敏感到受不了这种刺激,阴蒂才会肿大起来,快感和委屈让陈豫只会摇头,不是这样的摇头,不要这样的摇头。夏孟夫的恶劣还不止于此,耐不住热又情动到浑身瘫软的陈豫像块滴着水的破棉布被他从胳膊下捞着往上提起,让男人的腿根自然往两边微微分开,明明腿根的皮肤因为人到中年而松弛下垂,阴部那被水泡得胀润的小阴唇却肥美得像应该长在少妇两腿间。夏孟夫说自己还要查查他的屄,只将陈豫的屁股悬着,龟头顺着股缝一路滑到小阴唇,往里戳开,却停在阴道口不动,在陈豫垂着的后脑勺边胡言乱语,说他肯定自慰了,不然怎幺松到自己一顶就进去,里面还早就出着阴道液在等着。陈豫不知道这是夏孟夫的激将,又委屈又气,想到都是那次春梦才让自己没法否认,头就越发抬不起来,像个偶然失蹄的老马。夏孟夫还在问他,问他说冰箱里有买回来的黄瓜,自己不在家时,叔叔是不是插着那玩意一个人在床上喷水。
老男人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一边哭着说没有,还将那晚上内净时因做春梦发生的事全都交待了;一边做着不可能的挣脱,那个替他惹来坏名的女屄才不配合他,套住夏孟夫的阴茎收缩着,流着贪吃的水,想要将这个好东西全都纳进去。夏孟夫前面那幺多污蔑的话都是陷阱,就等着老东西跟自己交待那晚的事,他将陈豫慢慢地抱着转向自己,底下那个屄在这过程里抽紧了夹着自己,阴茎上是一圈流出来的黏糊东西,在这池死水里哪里也漂不去,只绕着柱身缠人,他笑着将陈豫的屁股托着,手掌箍着他的胯往下按,陈豫原本因为受不了这种施压于他心理的拷问,哭得直抽抽,现在那哭声断断续续的,中间夹杂着深深的呼吸,当他被压着将那根鸡巴完全坐进阴道里时,哭声又变了个调。
夏孟夫问他当时看到通话记录为什幺不打回去,老男人搂住他的脖子,因为想要完全打消夏孟夫的质疑,将自己做了春梦后的忐忑与羞怯都说了个清楚,说只有那一次不算自慰的自慰。夏孟夫顶着他直往里捣,又去咬那在眼前上下晃动的小乳房,含住那颗又大又红的乳头吮吸,陈豫被药和激素荼毒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个,何况久未云雨,夏孟夫刚这番弄了没多久,陈豫就哭喘着屄里喷个没完,高潮时连头都没力气往上仰,只垂在夏孟夫的肩上微微痉挛,脖子上都是汗。夏孟夫心里爽得很,脸上偏装的不开心,说还是不相信,怎幺才肏几下里面就骚成这样了,要他说,叔叔是不是不止拿黄瓜捅屄了,还背着他去偷人了,才把屄弄成了个淫货的德行。陈豫哪里受得了这种话,他因这越来越奇怪的性器而受苦,还要被这样怀疑,却又不是泼妇能将性事、性器挂在嘴边与人理论的,只是搂紧了夏孟夫的脖子哭,咬着他的耳朵,想辩解却哭得连气都噎住了。夏孟夫不敢再使坏诓他了,只怕把这老实男人欺负惨了,便又圆着自己的话,说只要陈豫说清楚春梦都做了什幺,他就信他。
老男人实在可怜,在被迫习惯生理变化带来羞耻之后,心理上也被夏孟夫控制着,要他突破下限去口述那荒唐的梦,调情与周旋陈豫通通不懂,他只想在夏孟夫面前自证清白,他在努力回忆中一五一十地说着,说一会又被迫停下,夏孟夫因为他的直白话语兴奋起来,肏地他除了哭叫之外根本无法言语,浴池外面都是溅出的水,阴道简直坏完了,被捣得成了烂湿的肉管子,一个劲漏东西,肉壁原先还像有意识般缠着阴茎收缩,现在只是被动地贴着激烈抽插的阳具里外蠕搐。夏孟夫发起疯来就没个完,陈豫的一条腿被他捞出来,挂在外侧的浴池边沿上,他护着陈豫的头放他往池尾靠,他看着老男人要死不活的样子还张开嘴想要说什幺,压下去听,额头抵着陈豫的额头,乌黑又精神的短发与陈豫那灰夹白的额发贴在一起,两人鬓边上的水珠一滴两滴地掉着,绵延着掉在水面上,波纹晃荡出一个大圈,在碰到陈豫那与水面齐平的稚乳时,急急地往两边回避开。
“后来...你让叔叔跪趴着...你说...怀孕了就要多捅捅那里...”
陈豫说这话的语气跟陈述“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平淡,只是听起来软得很,他其实是没力气,调子却像故意勾引人。听了这话的夏孟夫,在自己眼前笑,陈豫以为两人已经说清楚了,也努力地朝他扬起嘴角,想讨他开心。老男人有点被肏怕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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