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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屄又湿又痒...你只晾着...”
陈豫越说越口不择言,丑事也做了,便仗着那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纵着自己说一次低贱的胡话。
从他说“这周结束”时,夏孟夫就尽力在一团黄色浆糊的脑子里理出点头绪,虽然陈豫后来用哭腔说的那些骚热骚热的话又将那团黄色浆糊搅得更乱,但夏孟夫总算对自己那次的许诺有了点印象。
陈豫哭得可怜,动作却如同一个逼奸的贱妇,跪着倾身压下去,裙摆落下来,像一朵祈求授精的白玫瑰,小小的,涩涩的,将夏孟夫的裆部罩了进去,那里还盈满他自己刚尿出的黄臊,也不管这个,就用岔开的两腿间那骚屄贴着西裤,从阴蒂磨到屄口,磨得夏孟夫那块被硬鸡巴顶起的地方,布料又湿又皱。
在性爱中交出主动权,这对夏孟夫来说还是第一次,不是他不想好好地履行承诺,只是他稍微想抱起陈豫,起身去床上,都会被陈豫以为是又要逃走而坐压在自己的鸡巴上晃着屁股,让自己动弹不了。想辩解也开不了口,老东西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那双湿薄的唇,嘟嘟囔囔地来堵自己的嘴——怕是又以为自己要用医生的嘱托来告诫他。
于是夏孟夫只能坐着任陈豫痴缠,这个老东西,大有今晚自己不交公粮,明天的出差都不放自己走的架势。陈豫一只手搂着夏孟夫的脖子,一只手去解他的裤链,反正都到这地步了,夏孟夫干脆让他胡闹,看陈豫还没将自己的鸡巴掏出来就急得拿脚踮起下身,大大咧咧地张开胯,将那个被尿濡湿的屄往下落,还颇有闲情地让他慢慢来,不着急。
可当陈豫因药剂而肥厚的小阴唇瓣一夹住那被他握在手里的龟头时,夏孟夫也不再有余裕了,顶起腰要往那个湿漉漉的屄口里戳,两个人连对话的闲心都没有,都面红耳赤地喘着气,陈豫不时地哭出声,因为不撑着夏孟夫的肩他就要软着腰往后倒,所以他不得不放开那根被自己握住的男根,湿嗒嗒的两手换了个地方,被顶开的屄一点一点蠕动着,夏孟夫的阴茎有半截还没肏进去,不断地有粘液从那个被塞着的屄里往下流,像化了的糖,一丝丝地黏在还在外面的茎身上,夏孟夫提着陈豫的睡裙裙摆,将他的屁股往前往下压,看着陈豫的小阴唇像个流着口水的蚌,夹着自己的鸡巴,一点点将它吃进去。
这个老男人,手指甲死死地嵌进自己肩头的衬衫里,咬着自己的耳垂,眼泪也掉得厉害,好像受不了这种破身的羞耻与痛楚般,腰却上下不断抬起又落下,屁股上的肉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闷闷的。
椅子腿前后挪动着,发出刺激着人耳膜的吱呀,不过响了没几次就停止了。椅面上那只原本踮着的脚突然落了下来,往里面那人的腰上夹去,小腿因为用力,松弛的肌肤略微绷紧。紧紧咬着的牙关也一下子松了开来,口水不断从那因为喘不上气而张开的口中流落,陈豫仰着头哭叫,口水滴落在夏孟夫那只被他咬红的耳朵上。
第36章 +彩蛋
三十八、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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