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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房间里的空调吹着暖风,那种机械发出的排风声让人能清醒意识到这个房间正在被变高的温度填满,但被压制在妇产床上陈豫正在自己的小幅挣扎与闷哭中,变得精神混乱而涣散,他有点分不清是什幺让自己的身体发热,是被导流管灌入小腹中的温热药剂还是自己与正操作这一切的夏孟夫之间的气息。工作室角落里站立着一个加湿香薰机,往空气里挥洒着薄丝带一样的水汽,喷出像是干柴在燃烧般滋滋滋的声音。陈豫看不到这一切,他那红耳朵在此刻也只能听到夏孟夫的声音,所有安抚的话像是给悬崖边摇摇欲坠的陈豫递了一根稻草,是被牵引着,却也在那颗跳到快要超速的心上搭载了重量,吃力又拼命地上下腾跃。那根手指一般粗细的塑料管连着握在夏孟夫手中的挤压袋,半透明的挤压袋里晃荡着即将被送入阴道的水剂,陈豫不敢看夏孟夫手上的动作,他只会哭,偏偏感受比视觉还直观,一股股温液冲进阴道里,屄口处排斥地向外用着力,却被挡在那里的一个小小圆形阻片从外边紧紧贴覆,只能看到屁股上的臀肉因白白用力而绷紧,小腹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一点点挺起,像是被加速的怀胎过程,虽然肚形还不够大不够浑圆。
陈豫的双腿像被强制掰开的捕猎夹,虽然被摆成了垂直的竖立,却因充满了挣扎的力量而会让看着的人感觉到有一种随时会合上的可能。但夏孟夫偏偏是那个最爱涉险的人,如果他是动物,他一定是比猎人更狡猾更大胆的狼王。那双腿挣扎得越厉害,他越要弯腰下去,将头靠在那两腿之间察看,如果有什幺能俘获他,那也不会是这挣扎的双腿。陈豫的哭声在房间里绕来绕去,缠上了他坚硬的心,缠成了一张网,勒得他生疼又刺刺地舒服。
他起身去吻陈豫鼓鼓的小腹,帮他抱怨费医生定的什幺坏疗法,手却还在挤压袋上使力。夏孟夫改不了他性格里根深蒂固的变态因素,连心疼这个老男人时也还是觉得以后能时常看到他这个样子,无异于实现了自己最想做却一直做不到的春梦。
但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全让人满意,陈豫柔软的手指搭在自己俯下去的肩头上,没有推也没有拉,但却找到了理智的缰绳来牵扯着自己——越是鲜活的春梦越让自己不能肆意。陈豫的眼角总是垂着,被哭声噎着的喉咙呜呜咽咽,说着那些哀求的话时含糊的声音,像盛夏日落之后的一场雨,天降之水裹着闷热砸落在空气里,世界的震颤都变得缠绵;不能听,如果不小心沾在人耳朵上,就会像现在的自己,会因这种脆弱的袭击变得心软。
“还有一点点,最后一点结束就好...”
挤压药袋的频率变得缓慢,每次注入都等陈豫适应上一次才开始,每次都要伴随着吻,每次都要叫他的名字——从“好叔叔”到“好老婆”到“乖狗狗”,直到这荒唐的多情将陈豫弄得连哭都不好意思,所有药剂量才分了六七次通过挤压袋完全注入。
陈豫挺着胀满的肚子喘息,汗水从他额头上滚落,有些沿着鬓角有些沿着鼻梁,有些慌不择路的跌进了他的眼睛里,刺地陈豫又不舒服地闷哼起来。夏孟夫正屈膝跪在他腿间将那根塑料管抽出来,为了不让阴器中涨满的药剂流漏出来,本来动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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