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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笑得花枝乱颤,当即便要来吻他,白聿江没料到她如此大胆,吓了一跳,他虽然为众多女子慕恋,却并不曾流连驻足过,而且江湖女子再是大胆,也断然没有见人一面就奉上唇舌的。
他毫无防备,被亲得七荤八素,那少女竟还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
白聿江骇然极了,想让她自重。
那少女却大笑道:“你都觉得我是魔教妖女了,又谈何自重?我就是喜欢这种事情呀。”她摸着他的脸,有些着迷道,“还有你这种俊俏的小郎君。”
白聿江不由又想到那个缠着陆承杀的妖女,她难道也?
那少女当即便笑道:“对啊,她现在恐怕正跟那位陆少侠颠鸾倒凤好不快活,不若,白郎……我们也来做些快活的事……”她还点起一支红烛,诱哄道,“你就当是做梦,此刻是我们洞房花烛夜。”
白聿江虽竭力想要抵抗,但终究被她得逞——在过程中他已察觉到不对,她太过熟练,根本不似她这般年纪的少女应有,但到底难以抗拒,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等清醒过来,白聿江惊骇地发现自己的内力和武功竟消失了大半:“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也太美味了,料想那陆承杀也不过如此……”少女餍足而神色慵懒道,“我是什么人?魔教妖女呀,魔教妖女不就应该这般。”
他再想抵抗,只能惨遭折辱,反而被她吊在了柱上。
继而,白聿江看到了那些同样被她榨干的弟子,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其中之一,少女甚至还有按照编号取名的若干男侍,他们看他的眼神便如他们看雪山顶上猎到的猎物,轻蔑而微含怜悯——白聿江羞愤欲死。
这哪里可能是什么少女,根本是个女魔头!
她还带着娇笑摸着他的面颊道:“白郎你莫怪我,我是真心欢喜你的,你看我都没有把你弄成他们那般……还打算再带你看一场好戏呢。”
白聿江很快知道是什么好戏了,他看到了陆承杀。
他本以为他的下场会和他一样,哪知道陆承杀武功根本没有短了分毫,而当初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妖女更是从旁策应,两个人当真郎情妾意。
那女魔头还时不时用眼角觑着他,说着譬如“这天下优秀的男子这么多……不如多找些快活快活。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呀,你说是吧”之类的话,白聿江一声不吭,却倍加难堪。
而他听到的则更令他义愤——凭什么陆承杀就这般好运,与妖女勾结还能得人真心,他根本不愿却要武功散尽,还要被这个女魔头羞辱。
那女魔头似终于玩腻了,她解了众人对陆承杀的攻击,还掀了那妖女的斗笠,才施施然从密道溜走,临走前还吻着他的脸颊道:“白郎,我好舍不得你啊,你这么俊俏的小郎君可是不多见,真想留你做我的内侍,可惜我要走了……以后有缘再见吧。”
白聿江恨得牙痒痒,恨自己大意,也恨她狠毒。
那女魔头武功了得,在场根本没人是她的对手,就算追出去也没人奈何的了她,眼下这份恨意转嫁到了陆承杀身上。
陆承杀一个字也没辩驳,他只是徒然地收了剑,身上依旧杀气盈盈,无人敢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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