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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及“森林”的代行者时,它虽然显露出忌惮,但总体来说依旧相当轻松,但在谈及“绿之女士”时,却透露出了异常浓郁的谨慎之意。
[古鸦首领]:“‘绿之女士’最后抵达根源时,掌握的主要概念之一便是‘生命’,所以在当时,祂也被称为‘生命之神’,但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很少有人知道的知识点——‘绿之女士’同样也是‘线与网之神’。”
宋逐云微微顿住。
在她的了解中,“生命”跟“线与网”显然不是相近概念。
[古鸦首领]往下讲述:“哪怕是‘绿之女士’,也没有掌握第二棵‘根源之树’。因为在‘线与网’的概念上,祂能够支配的仅仅是最单调的权柄,连‘镜’,‘拼图’还有‘画’这样的简单延生都做不到,所以那并非是树,而仅仅是一根‘枝条’。”
“……”
虽然用“仅仅”来形容,但无论那根“枝条”所具有的力量如何单调,也是根源级别的力量。
宋逐云忽然明白过来,这件事的本质并不在于“绿之女士”到底掌握了多少概念,而是其中隐藏了独立于她原本所知的两种方式之外的,第三条抵达根源的道路。
[古鸦首领]仿佛一个真正的慈祥长者一样,面对身前充满求知欲的晚辈,完全没有卖关子,直接告知了最重要的内容:“你大概已经猜到,这里隐藏了一条抵达根源的途径,我个人将其称为仪式法。”
宋逐云听到这个名字,心中泛起一种隐约的明悟感。
——她的心跳也在变快,就像行走在长夜中的人,忽然窥见了一线天光那样,感到了难以遏制的喜悦。
[古鸦首领]:“后来‘绿之女士’根据自己的情况,总结了一下仪式法的思路,可以简单概括为对某个概念具有‘超越常态的理解’,‘突破性的创新’,以及‘足够有分量的使用’,以此三者为原料,便可以凝结出‘枝条’。”忽然叹了一口气,“我……在某次失败时终于开始思考,‘绿之女士’同样拥有‘生长’的权柄,祂绝对具有将‘枝条’培育为树的可能性,却为何没有这样做?”
宋逐云回答:“因为非相近概念会对本身的根源力量造成负面影响。”
[古鸦首领]闭了一下眼睛:“是,你是对的,相对于‘绿之女士’本身的‘根源之树’来说,‘线与网’的权柄就是杂质,无关概念收集得过多,越会对其本身造成污染,所以必须将之压制在没有生长性的枝条状态。”又道,“针对凝结出‘线与网’之概念的‘枝条’而言,‘绿之女士’作为最初的仪式师,必定能达到‘超越常态的理解’以及‘突破性的创新’,而在祂的仪式流传出去,并被越来越多的仪式师了解后,‘足够有分量使用’也得以确保——最后这一点,也可以通过足够的回响来替代,这也是我封闭赛场并从其中萃取‘刃’的回响的缘故。”
讲述到这里,[古鸦首领]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语调中“慈祥”的部分变得越发浓郁起来:“你应该已经理解,方才我说的‘绿之女士’,是东部贤者尚未真正抵达根源时所用过的称呼,祂现在的名字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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