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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言汐一把捂住嘴对着恼羞成怒的李徽徽鞠躬,“对不起,我,我没忍住,实在是陶老师”
李徽徽在家里模仿过陶璎的霸气凛然,可因为没有对比,她并不知道只仿了形,却没入神,叫陶璎一眼就看穿了。
“你这么幸灾乐祸的,肯定是觉得比我俩都好,行吧,你来,叫我俩开开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李徽徽画虎不成反类犬,心里埋着一腔火,此时逮着言汐就挑衅上了。
她的咖位,即使闹了笑话,场中众人也不敢吭声嘲笑,多少有份香火情在,可对言汐,她是半点不带客气的打断了解释,直接命令上了。
陶璎不喜她的态度,但和言汐也没交情,于是抄着个手往旁边一站,摆了个十足的看戏姿态出来。
言汐瞬间就感觉自己被架在了火上。
数双眼睛同时盯上了她,她懵了一会儿,就醒了神,反正从来也不是个胆怯的,来前谁都没要她首战告捷,那么即使铩羽而归也并不损失什么。
顶多,也就得两声嘲笑。
可嘲笑在她这里是最没有威胁力的东西,她早免疫了。
言汐因为少了两场,为了能在最后的场次中有足够发挥的余地,赵真真特地给她开了小灶,帮她挑的是一场声色犬马的后宫戏。
初成帝业时的血染黄沙,浑身霸气外露不敛锋芒,和回到后宫时面对股肱之臣亲自为她挑选的夫郎夫侍时敛气收声时的小柔情。
一场戏,两种状态,言汐要精准的表演出来,挑战极高。
表演场地上放了几张凳子,两个临时搭戏的演员非常敬业的领了各自的角色,配合着言汐开始表演。
言汐背着手踱步而来,脸上神色松驰,眼神却属的波澜不惊,她先抬手搭了一人的手臂,扶着他的手将人拉到身旁坐下,然后语带责备道“生日年年过,简省一年也没什么,很不必叫你拖着病体为孤操劳,安心保养好自己就是为孤分忧了,叫他们都下去吧”
那临时演员作势请罪,嘴里平板的念着对白,言汐作出侧耳倾听样,然后接道“既如此坚持,今晚就叫他侍寝吧”
另一个搭戏的此时伏身行了一礼,然后跟着词本念词,言汐默默的望着他的脸,神色没变,眼神却渐渐暖了,“你进宫有半年了吧倒是孤对不住你了,国事甫安,诸事繁多,总也抽不出空去你宫里,今日皇夫既为你开口,孤自然不会负你,你先去吧晚半天,我让守实去接你。”
对白念到这里,按理应该搅局的上了。
言汐表演没断,看着退走的临时演员,脸上展现的是个怅然若失的回忆神情,这时陶璎摁住了那个整装准备再次上场的临时演员,自己撩了裙摆一抬脚蹿到了言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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