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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让所有人想哭。
肖云钦的手掌重点遮了言汐的眉眼,他的话说完后,过了大约四五分钟, 镜头前的观众们都看到了言汐下巴处逐渐汇集的水滴,聚在下巴的中心点上,当一滴承受不住另一滴的重量时掉落的瞬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无以名状的心酸。
言汐站着没动,她任由肖云钦捂着她的眼,好似这一刻能掩耳盗铃般告诉自己,周身无人,她可以任性的缅怀一下过去的那个她。
180块钱,于现在的人来说可能只在小吃街逛一圈就没了的钱财,对当时的她和她妈来说真的重要到可能会露宿街头、忍饥挨饿并且回不到外婆家。
言汐的妈妈是个柔弱到无法独立生活的女人,她之所以会带着言汐离开夫家,不是她主动要走,而是被撵出门的。
那时候的言汐11岁,偷偷跟着大师兄已经学了四年武。
家里人只知道护山林里住了个卖货朗,并不知道大师兄柴令的真正身份,言汐误打误撞的被他瞧中收入了门,历经寒暑四年不歇也才刚摸到基础掌法的入门式。
彼时柴令已经三十出头,婚姻大事已经落定。
他落定的对象恰是言汐最讨厌的一个姑娘。
柴令同样是代师收徒,因此言汐要管那女人叫师姐。
可那女人并不肯吃苦练功,一天到晚的心思就花在怎样讨大师兄的欢心上,偏大师兄还挺喜欢她。
她结婚那晚,言汐送了她一桶透心凉,除了要报她告刁状害她被大师兄抽一顿的仇,更是想替自己的妈妈出一口恶气。
因为这个女人的姐姐即将顶替她妈妈的位置,要给她爸爸生儿子。
后来的事情,言汐从没和第三个人说过。
“我小时候曾经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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