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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愿听着外面舞池里的靡靡之音,还有隔壁房间里传来“战况”激烈的声音,点头:“我愿意。”
可珍姐说:“你脸上有疤,不会有客人点你。”
“我可以干粗活,洗碗,打扫卫生。”
珍姐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辛家三小姐?”
辛愿点点头,“从今以后没有辛家三小姐,只有夜宴会所的保洁小妹。珍姐,求求你收留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珍姐似乎想了一会,最终点了头:“你这张脸当保洁可惜了,干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是把尊严踩在脚下,只要你愿意,我就能让你重生。”
珍姐找了最好的医生给她治脸上的伤,别的地方都已经愈合,只有右脸上一片伤痕无论如何都好不了,留下了丑陋的疤痕。珍姐干脆找了纹身师,在她的右脸上纹上一支玫瑰。
纹身师手法精湛,那朵玫瑰不但完美的遮住了疤痕,更衬得她更加貌美,还勾出了几分骨子里的媚来。辛愿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以后你就叫玫瑰吧。”珍姐满意的打量着她的脸:“记住,你只陪酒,不出台,想吃吃不到,才最是勾人......”
辛愿得到了安身之处,珍姐得到了摇钱树,宾主尽欢,合作愉快。
珍姐甚至亲自教她怎么跟男人虚与委蛇,教她怎么才能卖出更多的酒。
五个月来,辛愿将自已以往的尊严收敛的干干净净,靠着绝美的脸庞和细腻的心思在各种男人之间游刃有余,珍姐说的没错,男人们都是贱骨头,贪图她的美貌却始终无法一亲芳泽,只能拼了命的买酒只为见她一面,出道的第一个月,她卖出的酒水比其他所有人加起来还多。
这天,辛愿结束了工作,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刚准备卸妆,就有人敲响了她的门:“玫瑰,你去招待下高级VIP包房的客人。”
是一向跟她关系不怎么好的彩竹,辛愿皱了皱眉,“珍姐说过,我每天只能陪一个客人,今天我已经去陪过明辉集团的赵总喝过酒了。”
彩竹却一脸的不耐烦:“客人点名要你!放着那么有钱的客人都不去,占着茅坑不拉屎。”
说完她也觉得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皱着眉催促她:“你别忘了珍姐为了给你治伤花了多少钱,帮珍姐招揽生意不愿意?”
珍姐确实对她有恩,辛愿只能点头,“好,我马上去。”
匆匆收拾好自己,辛愿推开了高级VIP包房的门。
脸上已经堆好的笑意瞬间凝固。
灯红酒绿下,一个熟悉的人被簇拥着坐在中间,四周的沙发里坐着好几位眼熟的客人,都是H市有名有姓的人物,其中也包括她刚刚陪过的那个赵总,一群人谄媚的看着主位上的男人,卑躬屈膝的说着什么。
而主位上的那人,嚣张的霸气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几乎要压得她呼吸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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