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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人群里有了一些其他的声音。
“都说这男人,越有钱越摆谱,一点也不假,教养都喂狗了,让这么一大帮人等着。”
“你有钱你也这样,毕竟是人家的场子,而且还要给我们送钱,少说两句吧。”
“送钱?我短了他这点钱了?能来这里的,哪个不是非富即贵?哪个不是他的长辈?”
倚老卖老的人太多了,几句闲言碎语还真的让几个老家伙愤然离席……记者又有得写了。
其实陈靖回真不是耍大牌,是闫椿太磨蹭了,十几个化妆师和服装师伺候着她,用了快四个小时还没弄好,他在外头好一番苦等。
司机都陪不下去了。
“先生,我去趟卫生间。”
陈靖回不让去。
“憋着。”
司机尿遁的路被堵死了。
“好的。”
化妆师助理路过陈靖回时,给他倒了杯水。
“先生,再等等,夫人马上就好了。”
陈靖回知道了,他一个小时内听了好多遍这话了,听得多了,还以为是在产房外等待妻子生产时,护士一趟一趟出来报讯呢。
司机在助理走后,把水倒进花盆里,给陈靖回一个从车上带下来的杯子。
陈靖回接过去,啜一口,又递给他。
司机扣上盖子,收起来。
时间顺延,终于,闫椿的改造计划已经无限接近尾声了。
八点四十分时,两位化妆师一人扶一只手,从内厅牵出一抹惊艳绝伦的色彩。
闫椿继承了祝自涟的精致,自成一派的眼眸深邃可识,鼻峰高耸,鼻尖翘挺,饱满却不浮夸的嘴唇躲进鼻下,在鼻尖和下巴这条直线上,既不张扬,也不腼腆。
面相自然是上乘,搭配妙手妆容,添了一股子贵气,气场也跟着拔高了几丈。
墨绿色的绒面曳地长裙刚好及胸,在它的压迫下,闫椿的好身材得以更全面地施展……
司机在旁边看傻了眼,嘴就像是被塞了根透明的擀面杖撑着一样。
怎么会这样?陈靖回后悔了。
化妆师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把她交到陈靖回手里时,别提多激动了。
“陈先生,您太太的五官是我十年化妆过的人里最好的一副,没有一丁点瑕疵。”
结果陈靖回问她:“现在要让她回到刚开始那样,是不是还要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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